严穆的突然回来,让夏听婵跟严之平都愣了。
正式开饭后,谁都没提黄素的事,只是气氛总有些怪异。
话最多的严之平一字不吭,闷头扒饭,夏听婵也不说话,一碗汤喝得认真又专注。
严穆瞥她,手掌在桌下想握握她的,却又被她察觉,嗖的一下躲开。
“”严穆抿抿唇,低下嗓,“吃点东西,怎么只喝汤。”
夏听婵不搭理他。
食不知味的用完这顿饭,严之平一抹嘴巴,很冲的语气:“我先表明我的态度,我、不、同、意!!”
蒋华头都大了:“你算老几?”
夏听婵抿了点唇肉,又倏地松开:“我也不同意。”
严穆:“”
严之平一扬眉:“我嫂子听我的,我就是老大。”
夏听婵摸摸运动外套里的匕首,随后又掏出来,递到严之平面前。
“还你,”她阴阳怪气,“有些人不需要。”
严之平还没接稳,严穆眉心跳了下,隔空给拦住,强势地抓进掌中。
严之平:“”
“行了,你别添乱,”严词林沉声警告,“这事让你哥跟你嫂子自己商量。”
严穆的车就停在门外,夏听婵拒绝上车,凶巴巴说:“我陪阿婆和严归一住。”
“”严穆耐心低语,“阿婆带着一一走亲戚去了,我送去的。”
他送完了人才来这边吃饭。
夏听婵双手抱臂,轻哼出声:“有些人,对我又凶又狠,对别人倒是大方又善良。”
“小心眼,”严穆喉咙里沉出声笑,“回家解释给你听,嗯?”
冬日肃杀萧条的四方镇,几棵干枯的大树被风吹动枝梢,簌簌响声下,男人低眉敛目,一件黑色大衣被他穿的长身鹤立,成熟男人稳重的气息弥漫而出。
近两个月的时间未曾见面,夏听婵忍着那点蠢蠢欲动,带着脾气上了车。
车子挡风玻璃上放了束花,她眼睫稍动,随后刻意别过脸,佯装那不是给她的。
严穆等了几秒,见小丫头脸颊鼓鼓的,一副跟他闹脾气的模样,他长眸弯起笑意。
“不:()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