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卖乖耍宝,无非是怕他见了黄素又心情不好。
可严穆真的从头到尾都没起一丝波澜。
她一路跟着自己,他抽血,夏听婵就眼泪巴巴,磨的严穆一颗心只顾着心疼,哪有功夫想那些有的没有。
“你要求也太低了,”夏听婵咕哝,“不难受就行了吗?得开开心心的啊。”
严穆一直在笑,夏听婵受不住他这种深情到拉丝的眼神,小手捏住他耳垂上的肉搓了搓:“要回四方镇了,阿婆跟一一等着咱们吃晚饭。”
严穆是半夜的飞机回深港,只能再待一顿晚饭的时间。
回程途中是夏听婵开的车,她命令严穆躺在副驾好好睡一觉。
临近12月的天,车内打了暖气,空调出风口放了香包,自然的浅香熏蒸过,整个车子都是暖意融融的。
严穆兀自发了会呆,醒神后,他撇过脑袋,望向主驾的位置:“岳父那边第一期的分红出来了,我让他转到你卡里。”
“嗯?”夏听婵专注盯着路况,“你拿着就好。”
“这几天他会有份文件寄给你,”严穆没在意那话,闲聊似地说道,“我帮你争取了18个点的干股,除了岳父和几位骨干,你的最多。”
夏听婵快速地看了他一眼:“你干嘛帮我争取这个?”
严穆轻哂:“你后妈在家里哭闹,岳父分了五个点给夏瑞秋当嫁妆,又转了十个点给他小儿子。”
温若是见夏建树的公司又开始赚钱了,生怕再发生房产证是夏听婵名字这种事的反面案例,便先发制人,在家里哭哭闹闹几天。
而她帮夏建树生了个儿子,夏建树最终都会同意的。
发生股权变动的时候,夏建树给这个、给那个,就是压根没想过夏听婵。
“不是惦记这点钱,”严穆寡淡道,“只是提醒岳父一声,我家婵婵是他的财运,别再轻易断了。”
而夏建树大脑则像被闪电劈了一下,瞬间醒了神,牢牢记住了公司起死回生的源头。
心甘情愿的拱手让了18个点出来。
夏听婵眼睛怔了怔,随后浅浅地弯成一汪月牙儿。
有人在身后为她冲锋陷阵,生怕她吃了亏,为她一丝一缕地讨回公道。
“严穆,有时候觉得挺好笑的,”夏听婵很轻的开了口,“像我爸和你妈,说他们是坏人吧,又不能够,是好人吧,也能扔下自己小孩不管,疼你的时候是真的疼你,不要你的时候冷血的还不如个外人”
这番话又颓又丧,充满了对人性的失望。
严穆目光温和,哄小孩似的,循循善诱:“趋利避害是本能,所以义无反顾才更珍贵,没必要去研究人性,选你:()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