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剩下的,给几位董事分一分,说是我太太送的。”
伍文山连忙应:“好的。”
下电梯时,严穆淡漠扔了句:“把苏大远喊来。”
“好。”
十分钟后,苏大远推开顶层大老板办公室的门。
进去时,落入他眼底的男人正对着桌面上的一个白瓷大肚花瓶,极有闲情逸致的将一束花插进瓶内。
苏大远干巴巴的笑:“哟,这么有心情,什么好日子啊?”
“我生日,”严穆坦然道,“太太送的。”
“”苏大远稍稍垂了下眼,随后佯装自然,“那得庆贺一下啊,要不,我来攒个局,算我老苏的一点心意。”
严穆不轻不重瞥他,若有所思地问:“苏董想送我礼物?”
苏大远打哈哈:“那不是应该的,我把几个董事全叫上。”
“苏董,”严穆唇角抬了下,眼底却毫无笑意,“我想要的礼物是什么,您不知道?”
“”
沉默。
富丽堂皇的办公室内鸦雀无声,黑胡桃木桌前的男人不动声色,像是完全察觉不到僵下去的气氛,慢吞吞的将最后一根尤加利插进瓶内。
插完后,严穆仔细端详片刻,倏而弯起笑唇:“苏董,这花怎么样?”
“”苏大远脸色渐渐难看,“严穆,鸟尽弓藏不大好吧?”
严穆手指勾住厚沉的真皮座椅,随后坐了进去,他双手交叠,自然地垂落在大腿,闻言笑:“苏董,我小学没毕业,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苏大远:“”
寂寂短瞬,苏大远黑着脸:“你别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严穆撩了下眼骨,云淡风轻地问,“苏董,你当初愿意给超锐投第一笔金,难道是因为人情?”
他略带讥讽:“又或者说,是把我当未来赘婿在照顾?”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