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婵认真道:“我想叫你扛着加特林,去把她突突了。”
严穆:“”
顿了须臾,夏听婵忽地笑开了,她笑到止不住,好像捉弄他特别有意思。
“挺好,”严穆面无表情,“这事知道支使人了。”
不像以前,就想着让他帮忙搞枪,然后她自己去突突。
夏听婵继续笑,边笑边揉肚子。
严穆不动声色瞥她,见她自顾自的乐,险些气笑了,他长眸细了细,冷不防问了句:“闷骚男是什么意思?”
笑声戛然而止。
没想到那话会被他听见,夏听婵心虚地缩了缩肩头,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它:“还没到啊?果然是大城市。”
“”严穆眉心跳了下,“夏、听、婵!”
夏听婵撇撇唇,下巴微抵肩,用余光觑他表情。
男人表情严肃,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像是在认真跟她请教。
“你确定想知道?”夏听婵犹犹豫豫问。
严穆冷笑:“嗯。”
“就闷起来很闷,”夏听婵快速地眨巴眼,“骚起来很骚。”
话一出口,她迅速拎起抱枕,遮挡在副驾与主驾中间,用于屏蔽掉严穆想揍她的视线。
“我不想说的,你自己非要听,”不大服气,夏听婵吭吭哧哧抗议,“听了又用这种眼神看我,有些人,就仗着自己年纪大,老是摆长辈的架子教训人,我又不缺爹,还找个爹管我”
她罗里吧嗦一堆,且越说越不像话,严穆气的头大:“你再胡说?”
“”夏听婵轻哼,“你说你错了。”
严穆:“”
他好像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
仿佛看出他的想法,夏听婵冷静指出:“你用你的眼神揍我了。”
“”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