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岁荣抬眼,“我在这会耽误您什么事儿?求我回家的不是您?”
眼见父子俩又要吵起来,旁边的眼镜男连忙劝:“岁荣,老师最近身体不好,你别气他。”
“这可不是我招得他,”金岁荣满眼叛逆,“又想我回来,又看到我就烦。”
胡老先生手指哆嗦:“你这个这个”
金岁荣不避不让:“我这个什么”
只讲了五个字,夏听婵一股子邪火往上冒,穿着小靴子的脚在桌下用力踢到他小腿骨上,止了他的话头。
连她都瞧出来老先生脸色不对劲,怕是身体有了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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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岁荣额角抽了下,到嘴的话鬼使神差地咽了回去。
他忍着小腿骨的痛,起身,依然吊儿郎当的:“行,我回家帮大姐带带孩子,您别气了。”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胡庸依然愣了。
他似乎从未见过这个叛逆的小儿子如此听话的模样。
包厢内少了个刺头,连公事都谈的顺畅起来。
夏听婵安安静静的旁听,喝完两杯水后,她起身去上洗手间,顺便补个妆。
夜幕已经降临,洗手间内光线也暗,补完口红后,她重新洗了手,抽了张纸往外走。
走廊内悄寂无声,背景音隐隐传来楼下的喧嚣。
夏听婵不经意抬眼间,便望见金岁荣嘴角咬着烟,站在尽头倚着墙,意味不明的眸子看着她的方向,像是在特地等她。
“”夏听婵皱起秀眉,“你没走?”
“踢我挺狠啊,”金岁荣嗤笑,嘴角的烟落了点烟灰,他也没在意,“还没人敢打我。”
“抱歉,”夏听婵平静道,“我觉得你爸爸身体不大好,而他在跟我老公谈事情,我不想我老公被牵扯进去。”
仿佛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金岁荣怔了下,他扯唇笑:“你这化的什么?”
说着,他猝不及防上前,指腹用力蹭上她唇,揉乱她刚补好的口红。
“丑死了。”
夏听婵大脑都懵了,反应过来后,她直接炸了,新仇旧恨一起,她脚再次踢到他小腿骨,气到眼泪都彪了出来:
“去你的,姑奶奶弄死你!”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