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可其实“学历不能代表一个人”这句话,落在别人身上或许是安慰,落在严穆身上,便是陈述句。
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并没有因为学历问题就停止过学习。
那头等待几秒,没得到回答,严穆压着笑催促:“怎么了?不好翻啊?”
“”夏听婵抿抿唇角,巴巴吐了句,“怎么是你。”
严穆梗住。
“你别问了,”夏听婵嗔他,“这些经常上网的人都知道的,还有how old are you,怎么老是你。”
“”
,!
夏听婵鼻子轻哼,又补了句:“give you lor to see see,给你点颜色瞧瞧。”
严穆笑的肩膀直颤。
“ball ball you,ball ball go。”夏听婵想挂电话了,又冒了一句。
“”严穆顿了顿,开口时,低笑挟着揣测,“求求你,赶紧滚?”
“唉呀,恭喜你,”夏听婵也乐了,“给你们‘假正经组’上了大分。”
“”
不知笑了多久,严穆已经坐到车里,他抬起眼,望向后视镜中的自己,冷血的长眸尽数被笑意与宠溺占据。
就在家楼下,又开始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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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怕是伍文山永远都不想回忆的一天。
见到大老板来了,他抱着文件迎过去,半开玩笑的打招呼:“boss,how are you?”
严穆瞥他:“怎么不能是我?”
“”
直到严穆走远,伍文山还驻足在原地。
他刚才说什么了?为什么老板给了他这样一个回答。
老板不会以为他想篡位吧?
伍文山哭丧着脸追了上去,想解释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
严穆步子迈得很快,扫见他小心翼翼跟来的身影时,忽地皱眉冒了句:“how old are you?”
伍文山:“”
呜呜呜,老板问他年纪,不会是想开了他吧?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