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跳了跳,望着桌上摞成小山一样的习题册。
但关键的是,这习题是三年级数学提优卷,跟她要用到的考试资料完全搭不上边。
“不能啊,”夏听婵阴阳怪气,“那咱能交换个联系方式吗,咱们一起探讨下”
“夏听婵,”严穆凉凉开了口,“既然全程看见了,为什么不上前?”
她难道不该过来宣示主权吗?
夏听婵面无表情:“你离我远点,你都脏了!”
“”
然而越想越恼火,她砰的把手上的资料放回原位,又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嗖一下扔他肩上:“你娶老婆了。”
严穆眼底不知不觉地漾出好笑。
“以后出门,”夏听婵压着声,愤愤道,“把脸蒙上!”
“”严穆笑痕渐深,轻咳了声,“光蒙脸有用?”
提前预判到他接下来的话,夏听婵小拳头捶了过去:“敢学我?西北捶王的威力你忘了!!”
“”
无声笑了会,严穆慢条斯理把围巾绕了半圈,又躬下腰,温柔地望进她眼底,低下嗓:“怪我,长得好看还出来溜达。”
“”夏听婵手指一颤,被挤怼到。
“不气了,”严穆哄她,“是我不该自己站那边,嗯?”
有了台阶,夏听婵难免傲娇,矜持地撂了句狠话:“你要时刻记住,男人就得守男德,不然要浸猪笼的。”
“”严穆默了默,真诚地询问,“女人要守吗?”
“你说呢,为什么叫‘男德’?”夏听婵胡搅蛮缠,“‘男德’是男人守的,你想叫女人守‘男德’,你怎么不上天呢?”
“”
那咱就是说。
是不是有种东西,叫女诫?
严穆嘴巴刚动了一下,夏听婵立刻瞪他:“你要是看不惯我,那我走好了吧?”
严穆:“”
没道理了就开始耍赖皮。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