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斜斜倚着机车,边听录音,边望着海面上星星点点折射出的浪花。
“那天的妞啊,”蔺大军抓抓脑袋,“人有老公吧?”
金岁荣凉凉看向他:“说话放尊重点。”
“”
沉默良久。
金岁荣没感情的扯了下唇:“你们都不知道,她发起脾气来,有多可爱。”
“”蔺大军嘴角抽抽,“您现在,也挺可爱的。”
一群人哄堂大笑。
“她还打我,”金岁荣没搭理他们,自顾自道,“打了我脑袋两下,的,从没人敢打我脑袋。”
,!
蔺大军受不住了:“你其实是个吧?”
俗称的,受虐体质。
“又爱哭,又爱发脾气,”金岁荣自动屏蔽掉他的声音,“还一点骨气都没有,认怂比谁都快。”
“”旁边有人插嘴,“不是,这全是缺点啊,您念着人家什么呢。”
“嗨,”蔺大军摆手,“他啊,当然念这些,就像屎壳郎只吃屎啊。”
金岁荣猛地起身,一脚踹到他腹部:“你t才是屎。”
蔺大军哎呦哎呦惨嚎,旁边的人笑到止不住。
正笑闹着,人声和海浪声交织,嘈嘈杂杂的。
电光火石间,远处隐隐传来一道引擎轰鸣声,那声音直奔他们的方向而来。
有人惊疑地侧耳听了听:“操,不会是警察吧,这地儿可没什么人来。”
“还有其他兄弟吗,”蔺大军问,“谁又叫兄弟来了吗?”
且不说现在是半夜,这段山路是他们的秘密基地,少有人来,冷不防听见道极熟的机车声,自然又惊又疑。
连金岁荣都冷了脸,望向声音的来源。
不过片刻,那车渐渐靠近,在黑夜中如同一头匍匐的野兽,有着蓄势待发的凶猛,戛然而止在他们面前。
借着几辆车的灯光,黑色重型机车上的男人脱掉头盔,面无表情地望向金岁荣,疏离冷漠道:“金少爷,我欠你爸一个人情,今天该还了。”
是严穆来了。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