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玄关边换了鞋。
“”
去医院的路上是夏听婵开的车,她不清楚深港的医院怎么走,一张脸板出几分狠意,愣是不开口问他,一路全靠导航开了过去。
中途,严穆几次想搭话,每次都被她冷若冰霜的态度给逼退了。
夏听婵挂了急诊,深夜的医院人依然很多,父母抱着发高烧的孩子脚步匆匆,凌乱的脚步在冰凉的走廊里渲染出几分恐慌。
不知哪家老人重病离世,家属的哭嚎让其它楼层的人胆颤心惊,只暗自期盼太阳早点出来,用那明亮的光照一照这满楼的阴暗。
排队等候时,夏听婵眼睛沉下,不知在看什么,也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遗世独立的站着,平白添了些孤寂的意味。
严穆那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很低的声音认错:“不生气了,我以后再不这样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明明受伤的是他,偏偏是她浑身透着被抛弃的凄凉与孤独。
严穆就差给她跪下了:“老婆,你说句话你看我一眼。”
夏听婵轻吸了下鼻子,将卡递给医生。
“犯什么错了,”医生还有闲心开玩笑,“能把老婆气成这样。”
夏听婵冷着精致的小脸:“帮他检查下外伤,再开个全身体检,从大脑到心肝脾肺的那种。”
严穆:“”
他嘴巴动了动,想跟医生说没必要,像是预判到他想说的话,夏听婵抬起红通通的眼,一字一句、凶悍无比:“要么离,要么闭嘴!”
严穆:“”
医生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在旁边看的啼笑皆非:“以我结婚二十年的经验来看,你最好什么话都别说。”
严穆:“”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