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疼?”夏听婵抬起湿润的睫,脸蛋和鼻尖熬出可怜的红,“我去叫医生。”
“心脏疼,”严穆摁住她不许离开,“你别哭你笑笑,笑笑就不疼了。”
何明:“”
咳。
对不起,虽然他希望他哥好好的,但他受不住他哥这反常的恶心劲。
何明干巴巴的拿着报告单,一句他再去找医生问问情况,脚步着急的落荒而逃。
夏听婵还在掉眼泪,她下巴稍抬,指腹轻点严穆脖颈上的擦伤:“怎么会伤到这里,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若不是为了阻止金岁荣掉下悬崖,严穆也不至摔这一跤,然而他不敢讲实话,任由她泪巴巴的眼神凌迟自己的心。
夏听婵嗓子眼里哽出一丝抽泣:“真的不玩了?”
“真的,”严穆虚虚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再也不碰。”
夏听婵:“人家都说,你以前那次,也是再也没碰过。”
这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真的,”严穆耐心而温柔,低低的声哄她,“我不感兴趣的。”
赛车对他来说只是个工具,谋生的工具罢了。
那场比赛过后,他解决了迫在眉睫的事,便再没碰过。
何明一直以为他是受了心理创伤。
其实他只是不想。
而现在,对着眼前哭到让人心碎的小妞妞,严穆的那个“不想”,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不敢”。
“不想”代表唯我独尊,“不敢”代表有了软胁。
他孤身一人时,独断到以自我为中心。
眼下肩上扛了个珍宝,他再不敢我行我素,生怕珍宝有任何闪失。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