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的落地窗前,冬日难得颜色浓郁的夕阳铺陈进来,晃得整个办公室都像动漫里的场景,美到失了真。
夏听婵一张脸涨的通红:“你、你不要脸!!”
“”严穆清了清嗓子,走到她身边坐下,“现在还有点痛。”
“”夏听婵吭吭哧哧往沙发另一边挪,完全不能闻他身上的味道,“就咬就咬,谁让你逼我了?”
说到这儿,她鼓起腮,示范性的给他看:“都都酸了!!”
她嘴巴粉粉的,嘟起来发脾气的样子,让严穆又浮想联翩,脑子里全是她眼睛含着雾蒙蒙的光努力吞吐的样子。
什么都等不及,严穆已经下意识探过身,薄唇覆住她的,手掌摁在她脑后,不许她躲开。
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女孩子软在他怀里,小手攥住他熨的平整的西装,直到手心的面料皱巴成一团。
良久,严穆压在她耳畔深喘,一呼一吸炙着她耳肉:“能不能好好吃?”
“……”夏听婵呜呜嘤嘤,“那你说怎么吃?”
严穆斟酌两秒,然而不管怎么想,都是限制级画面。
他泄了气:“不吃了,嗯?”
夏听婵:“……”
她又恼又臊,劈手将已经开始融化的雪糕塞到他手中:“给你吃你、下次你也自己弄。”
“”严穆低下眼,望着掌心融成软趴趴一团的雪糕,嗓子眼里有些发痒,“饿不饿,回家。”
女孩子不搭理他,自顾自地下了沙发,挺着笔直的背脊跑到他办公室桌边,不客气地撸走桌角摆放的一只小叶紫檀的笔筒。
她回眸,霸主似的:“这归我了。”
严穆唇角抬了下,漫不经心抽了几张纸,慢吞吞擦着掌心雪糕融化后留下的乳白色汁液。
这动作莫名眼熟,夏听婵抱着笔筒,美目微瞠,总觉得他是故意将一个纯洁的举动做的如此浮浪。
严穆撩起眼皮子瞥她:“抽屉里还有手串,喜欢都拿去。”
夏听婵别别扭扭地撇过脑袋,目不斜视地拉开他抽屉,小手在里面摸了摸,捏住一条满金星的小叶紫檀手串。
“果然是叔叔辈的人了,”她不讲理,“只有老男人才爱玩手串。”
“”严穆起身,随手将用过的纸扔进垃圾桶,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夏听婵有点炸:“你干嘛笑的这么古怪。”
严穆眉骨轻抬:“我老吗?”
“”夏听婵不大敢答,总觉得他这话里好像藏着下流的陷阱。
她视线下移,落到他脚边的垃圾桶上。
那垃圾桶里原本空无一物,冷不防被他扔了这么一坨纸,跟事后现场一样。
夏听婵默了默,平静道:“你自己把垃圾带出去,别让阿姨来清理。”
“”严穆不动声色,“不要。”
夏听婵悄悄深呼吸:“那别人会怎么猜测你知道吗?”
“会吗?”严穆低着声,“猜什么?”
夏听婵脱口而出:“别会以为咱们在这里乱搞那什么什么什么的。”
“”严穆慢条斯理抬眼,“那什么是什么?”
夏听婵忍耐片刻,开始直接发脾气:“你把垃圾收了!不然,以后我再也不来了。”
严穆顿了顿,冷静提醒她:“我提个垃圾袋出去,会更招人眼球。”
“”
这么一想,好像有道理,公司的大老板莫名其妙的拎个垃圾袋,不知道会惹来多少人背后的谈资。
琢磨一秒,夏听婵抿抿唇:“装我包里,我做贼帮你带出去。”
“”
“或者,”瞧见他无力的表情,夏听婵极为贴心的给了他第二个选项,“你团吧团吧装口袋,自己做贼带出去。”
“”严穆气笑了,他上半身前倾,一点一点压近她,磁着嗓,“既然这样,不如,坐实了?”
夏听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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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用的简单,最后一道汤端上桌时,夏听婵正在跟李玉芬通电话。
隔着电流,隐约能听到那边热闹的喧嚣声。
李玉芬笑着对她说:“别老是欺负严穆,人家在让着你呢。”
“”夏听婵有些吃醋,“我哪有欺负他,都是他欺负我。”
严穆这人,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然而欺负起她来,一点把柄都落不下来,雁过不留痕也就这样了。
像是猜到她们祖孙俩在讲什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