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了,严穆扯扯唇角,干脆把人抱到怀里窝着,“开冷气连毯子都不盖?”
“懒得拿,”夏听婵重新闭上眼,下巴依赖的搭在他肩膀,“刚睡着。”
她声音是困倦的慵懒,没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也没说和这事有关的任何话。
只是很轻的提道:“做了个梦。”
“嗯?”严穆用毯子包住她后背,“什么梦?”
“梦到一个小女孩喊我妈妈,”夏听婵笑眯眯道,“她问我爸爸怎么还不回来,然后你就回来了。”
“”严穆唇角深出笑痕,“是女儿吗?”
“只是梦啦,”夏听婵嗔他,“你乐什么乐。”
严穆胸膛沉出低笑:“都好,就是听婶婶讲过,胎梦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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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夏听婵脸蛋压在他肩,嘀咕,“那你要倒霉了。”
严穆揉她脑袋:“嗯?”
“以后你要哄两个妞妞,”夏听婵说,“偏心谁都不行。”
“”严穆被逗乐了,“这样啊,那怎么办。”
夏听婵眼睛一瞪:“你为什么问我,我是出题人,你还让我透答案给你?”
“”
沉默一秒,严穆笑:“让一一去哄宝宝,老公哄你,嗯?”
夏听婵:“你不爱她呀?”
“别乱讲,”严穆脸颊贴在她发上,“你开心了,我跟宝宝才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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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离预产期还差半个月的时候,夏听婵的肚子提前发动了。
她孕期养得极好,该做的运动也严格按照要求做了,生产的很顺利,从开宫口到生下女儿只用了几个小时。
医生笑道:“长得像爸爸。”
却比爸爸圆润多了,跟颗糯米团子似的,严穆喊她糯糯。
小糯糯。
夏听婵捏捏跪在产床前半天没回过神的男人,哄他:“快抱抱你家小妞妞。”
她知道严穆被这满床的血给吓到了。
男人一双长眸红到滴血,猝然埋进她汗湿的颈窝,连嗓音都哑到变形了:“我们再不生了。”
“”
场面定格片刻。
“你压到女儿啦,”夏听婵气息虚薄,“严穆”
严穆抬头。
夏听婵发白的唇扯出笑:“女儿跟你一天生日呢。”
“这份生日礼物,”她眼睛弯成月牙儿,“你喜不:()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