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胁利诱着吃了满满一大碗饭,进浴室前,夏听婵闭住一只眼,脚尖小心翼翼踩在电子秤上。
望见出来的数字,无形中仿佛有道雷劈到她头上。
她辛辛苦苦减了三天,每天晚上都饿的撑不住,结果一顿饭就补回来了。
严穆双手掐住腰骨,搭眼瞥一下数字,唇角扯了点满意的弧度。
“走开!”某个体重暴增的女孩子不讲理的发脾气,“我今晚要跟糯糯睡!”
严穆不置可否,表情从容到压根没把她的话听进耳中。
洗完澡后,夏听婵趿着拖鞋进卧室抱枕头,严穆正帮严糯糯吹头发。
“糯糯~”夏听婵拖着调,“妈妈带你回房间睡,好不好呀?”
严糯糯迅速摆手:“不要,不要,巴巴抱~”
夏听婵:“”
眼前的父女俩相处的格外融洽,男人高大温柔,小姑娘软萌可爱,只有她一个多余。
夏听婵瘪起唇:“所以,我就是个送货的。”
“”严穆水波不兴,抬手拆掉她包住头发的毛巾,吹风机顺势移了过去,“乱说什么。”
这男人严肃惯了,夏听婵鼻腔里轻轻哼了声,两条胳膊不客气地环住他窄腰,将身体埋进他怀中。
严穆低下眼,黑眸中漾出两分笑,整个胸膛覆住她,吹风机移到她脑后,用温风轻柔的吹着她湿发。
然而吹着吹着,严穆身体控制不住的僵了下,怀里的女孩子故意折腾他似的,贝齿隔着睡衣,在他胸膛一口又一口的啮噬。
他气息开始凌乱,宽阔修长的手掌用力揉了把她脑袋,压着声警告:“女儿还在。”
夏听婵纯纯为了报复他,在他说话间啊呜一口,连同睡衣布料一起,咬住他胸膛上的某处,小小的磋磨。
“”严穆有点受不住,他背脊骤然弯了,薄唇压在她耳畔,低哑着声,“别闹,嗯?”
“我要减肥,”夏听婵抬头,杏眸中装满古灵精怪,“减肥。”
严穆唇色发艳,胸膛还起伏着:“不行。”
夏听婵鼓鼓腮,手指头不老实地摁上他睡衣,那里被她咬出一片湿湿的痕迹。
男人喉结接连滚动,又不舍得移开她手,这种体验介乎于享受与折磨之间,逼的他进退两难。
感觉差不多了,夏听婵唇角扬了扬,矮下腰身,从他怀中逃了出去。
她反应很快,立刻跳到床上,抱住软乎乎的女儿撒娇:“爸爸欺负我,宝宝哄哄妈妈。”
严糯糯被她逗的咯咯笑。
而床下的男人脸色发黑,不由得低下眼,望住睡裤被撩拨到支棱起来的某个部位。
吹风机还在工作。
玩了几秒,严糯糯冲他伸手:“巴巴,玩~”
小姑娘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忘记最:()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