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陪我去,”严穆跌跌撞撞,摔倒进沙发,含糊着声抱怨,“你是不是不爱我?”
“”夏听婵无语,“我不是解释过了嘛,有个网络教师培训,没办法请假。”
严穆脸颊醉到飞上薄红:“你就是不爱我。”
“爱你爱你,”夏听婵端水喂他,“喝水。”
“不要,”严穆脸扭向一边,小孩闹脾气似的,“除非你亲我。”
“”夏听婵揪住他耳朵,压着声骂,“扇死你。”
“扇?”男人眼中浮光掠影跃上茫然,“你只扇金岁荣,才不会扇我。”
像是由此得了结论,他一字一顿,格外清晰:“所以,你不爱我。”
,!
“”
个神经病。
没办法跟个醉鬼计较,夏听婵捧住他脸,硬灌了两口水进去,兀自嘀咕:“为什么喝酒,谁灌的?”
“要喝,”严穆朦朦的眼望向她,随后他手在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叠红包,“给女儿的,当然要给面子。”
“”
女儿奴。
严穆双手忽地贴住她脸,女孩子巴掌大的脸蛋就搭在他掌心,严穆一颗心都软化了。
他坐直上半身,不住的吮吻她唇。
整个人黏糊的状态,夏听婵紧张兮兮的往儿童房看,生怕骆归一和严糯糯中途突然跑出来。
她小力挣扎,趁着间隙:“去洗澡,等会吵到孩子。”
“不要,”严穆亲她上了瘾,“你还没说爱我。”
“”夏听婵觉得自己说了,回忆过后,她肯定,“我说了,你记性真差。”
“没说,”严穆肃声,“重新说。”
夏听婵忍耐片刻:“真说了,就你喝水之前,我说爱你爱你”
话一出口,她发现自己上当了。
这不等于又说了一遍。
果不其然,男人精明的眼底浮出笑意,红到发艳的唇吐了句:“真傻。”
“”夏听婵欲哭无泪,“捶你信不信。”
这男人喝醉了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严穆只顾着笑,铁臂用力,将她揽进怀里。
“就是傻,”他声音闷闷的,“不傻怎么会:()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