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但为求隋辛长久未来,暂且还是忍忍罢。
狐狸搂着他的腰身,软软道“夫君,我们天狐一族是以百岁起算。我如今五百岁,在狐族也不过五岁。实在太小了些,这些事……我真的好害怕。”
这话说给谁,谁都不信。偏偏隋辛就信了,他回身拥她,揉着狐狸的脑袋,道“怪不得夫人如此爱撒娇,原来只算得五岁。”
狐狸被他说笑了,装怪道“是啊,我只五岁。许多事还做不得,什么开枝散叶啊,什么嫡子。夫君待我再大些,给你生一窝,可好?”
闻言,隋辛大笑两声,道“好,好,好。都依你。”
夫妻两聊的挺欢,外头月亮快要沉下。终是狐狸扯不出慌来,败了阵“夫君……你不困吗?”
双双闭着眼,隋辛还揉着她“还好,为夫等你先睡。”
狐狸有气无力回道“为什么?”
隋辛耐心道“不安心。”
狐狸明白,是她不睡着他不安心,困得实在没力气,还是要回他一个“嗯。”
隋辛轻揉她,道“乖,睡吧。”
狐狸再没回话,他也终于支撑不住,抱着狐狸睡过去。
情人村中有处池塘,离老妇人家不远。约莫五里不到。村中没什么文化人,唯一一位也入皇城当了将军。
正是昭翎。
这池子很大,供给了情人村几代人生活。吃了没文化的亏,这池子便被人们唤做——无名池。
村民们民风淳朴,这名字也好记,众人很是喜欢,这一叫就叫到了至今。
村民为了这池还特地合力造了一块石碑,上面赫然三个大字,无名村。
光是这样还不够,今日隋辛落脚之处也是他们亲力亲为。亭中一路长廊,装饰不多,只有几处石凳。十分干净。
二人醒后与老妇人打听邪祟一事。得知邪祟是驻扎在这无名池中,是头水鬼祟。
水鬼祟是由水鬼为基础上,附了一只人形祟。这就有些棘手了,不光要先将祟除去,祟走之后,还有一只水鬼要解决。
若是两者分开,狐狸倒是有九成把握。可坏就坏在这两个合在一处了。二人来到昨日长亭中,发愁起来。
狐狸恹恹道“这可如何是好……”原来是大娘说这水鬼祟前日晚上跑出来,扬言要吃了全村村民。
如今村民人心惶惶,甚者被吓出一身病来。不好的是,狐狸怕水,要让她下去逮祟,难度太大。
隋辛微笑道“为夫之见,可先行将它引出再做打算。”
邪祟最喜欢的就是乱糟糟一团的地方,人越多火势越大它们越喜欢。这样它们最好下手控制人类本体。
但这一只也无需那么大的阵仗,狐狸飞身至无名池正上方。一指火光向池面中间打去。
不出一刻,那池面有了动静,转起漩涡。隋辛跟着上前,行至狐狸身侧,狐狸收了火势。
“轰!”的一声!一团黑烟率先冒出,直接从水中窜出三米多高。水花溅起,隋辛在狐狸身前,挡住了水花。
黑烟出来后,迅速变成一个人身,应该就是那水鬼本体。
黑烟笼罩之下,依稀能看出那水鬼身着白衣,长发散在背后。脸色惨白,是个女水鬼!
水鬼祟看到来者,二话不说,趁二人还在挡水花,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
隋辛不知何时手中握了一把剑,寒光乍现。一剑,将水鬼祟的攻势硬挡下来。
再使劲一抵,将水鬼祟推出几米远,那祟似乎生气了。举着长长的指甲再次冲了过来。
隋辛不退反进,与它打斗起来。狐狸在旁观察着,她从没见过隋辛使剑,他这道道剑法下,透着一丝丝寒凌剑气。
狐狸心道“本想唤出噬魂的,看来是用不着了。”
隋辛是深藏不露,打到此刻,狐狸再次叹道“果真是不凡,凡人到此境界唯此一人。”
他一袭碧水衣与邪祟纠缠在空中,招招式式尽现大道风范。如此打了一阵,水鬼祟败下阵来。隋辛一脚将它从半空中踢下。
水鬼祟倒在长廊旁空地中,隋辛再指一剑抵住它的喉部。
那水鬼慌张求饶,道“我没杀人!放我一条生路!”字字硬气,丝毫没有坏人模样。
狐狸也落了地,隋辛收剑,道“为何在此?”
水鬼祟忽然低头,狂笑起来,声音甚是刺耳。一阵阵黑烟从它头顶冒出。
狐狸喝道“不好!那祟要跑!”随即一鞭朝水鬼头顶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