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郁从星快走,郁从星一直朝那祟奸诈的笑。它一醒他就笑,狐狸垫脚拍他的脑袋,拍不到。
只拍到了肩膀,道“笨蛋!幼稚鬼!”
郁从星挠头,丢开邪祟,大手抱起狐狸,道“亲一口。”
狐狸坐在他臂膀上,没好气道“你疯了?”
这是在大街上,虽说二人是隐身着,大家看不到。可狐狸不好意思,郁从星道“一天没有亲了,姐姐……”
狐狸羞愧难当,当着别人的面他也说的出这种话。躲在他胸膛前,怪道“不要,不亲。”
郁从星抱着她,走到一处人少的空地,凭空施法,一个通行阵落在二人身前。
郁从星低头道“为什么不亲,现在没人了。”
狐狸闷声道“死不正经。”
郁从星将脸贴上,嘴唇近在咫尺,狐狸顺势闭眼,小鸡啄米。
郁从星不满道“怎么这么快。”
狐狸睁开眼睛刚想驳他,郁从星俯身“唔……哈……”
狼兽的气息再次扑来,狐狸捶打他的胸口,总算是松开了。她喘气道“快走吧,红绫快不行了。”
这回他满足了,一脚踏进法阵。
一条石板路,正下方是滚滚岩浆,红绫入了阎狱瞬间有了劲儿。往下一跳泡进了岩浆里,舒服的到处游。
狐狸下地,弯腰笑道“你在这儿乖乖的,将祟气化了再回来。”
噬魂游到狐狸旁边,摇晃着握把。
郁从星大手一甩,那祟被他跑向空中,噬魂顺势一跃,张口吃下。
郁从星道“可要进去坐坐?”
这是他哥的地盘,反倒来问她,狐狸道“看你了,本公主无所谓啊。”
郁从星道“不去了,回家。”法阵消失的瞬间,二人很快钻出。一迈,回到了小屋。
累了一天一夜,是该好好休息了,狐狸猛扑到床上,舒了口气“真是累死了。”
她把被子揉成一团,长腿缠上,郁从星褪下衣服,从背后抱住她,道“姐姐,抱我。”
狐狸闭眼抱着被子,郁从星大手揉着她的小腹,嗓音低沉道“姐姐……抱我。”
他一脚踹开被子,将狐狸翻过身子,狐狸倒吸一口凉气。郁从星离的好近,那张神情的眸子一直盯着自己。
狐狸道“好,抱你,抱你。”小手绕上他的脖子,窝在颈肩。
郁从星又伸手把被子拽回,盖在二人身上。
一夜好眠。
这几日是年节,外头百姓礼佛上香,走街串巷。亲朋好友齐聚一堂,三位神仙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讨论对象。
这个年过的既刺激又开心。索性孩子们都平安无事,大人们也逐渐放心。什么炮仗烟花统统拿出来,这几天晚上无需点灯。
光是烟花就能亮一整夜了。
狐狸二人并肩走在街头,看烟花,听百姓们搭台唱戏。
戏唱的就是前些日子三位神仙救凉都孩童的戏。
狐狸拉着郁从星找了一处板凳坐下,道“想不到人间编的故事这么快。”
戏子道“红线当头百祟出!”
一众看客道“好!好!”
戏子道“白仙轻香灭祟来~”
这欲扬先抑的口吻倒是让人听的舒服,看客喝茶,嗑瓜子。一边叫着好,一边催着他快形容下一位神仙。
看客道“彩线可要如何道来?”
戏子一摸胡子,犹豫不决。
底下有位公子哥儿道“这位彩线可是救了凉都城南北两块地方的孩童了。应该是这三位里法力最高的神仙。”
看客道“正是,你可要做一句好的来。”
……
狐狸朝郁从星耳语道“听见没有,我可是比你和白泽还要厉害。”
郁从星宠道“听见了,娘子是最厉害的。”
“啪!”戏子一拍案板,全场安静,他声音洪亮道“各位听好。虹衣神将是乃最强者,月寒白衣乃是柔中至。这彩线神仙……
且待祟杀临救世,万丈烟声聆儿笑!”
话落后,一阵欢呼掌声。
“好!”
“说的好!”
“此句最妙!”
……
郁从星笑道“这诗作的是好,将姐姐比作大地之母,除了祟,又值过年时节。说你在仙京看他们欢闹。”
狐狸嘴角溢笑,道“笨蛋,我听得懂。”
这场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