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基本都是表面交情,说伤心肯定是不至于的,也不值当,但郁闷多多少少有一些,也很失望。
蓬莱是她的家,是她父母的心血,这点不论怎样都变不了,可如今的蓬莱就算让阮凌天看了也只会觉得失望吧。
卫悯像是明白阮梨在想什么,淡着嗓音说,“这事有穆霄亭的手笔,他既是掌门,弟子的错便是他管教不严之错,放任自流之错。”
无论是白芊芊死亡真相的隐瞒,还是那些蓬莱弟子人云亦云嫉妒心强的做派,都是穆霄亭一手造成,这点怨不得谁。
阮梨“嗯”了一声,她不是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人,既然已经猜到了穆霄亭的真面目,自然不会对他还存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想了想,说起另一件事,“炼器师我已经找好了,那边会来人取你的剑。”
她是真的很惦记着给卫悯的剑补一截剑柄的事,也觉得那是那截魔骨最好的归宿,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那截魔骨残骸没法再二次利用其中的力量,可扔自然也是没法扔的,阮梨甚至根本没把这件事告诉过别人。
卫悯不甚在意,也没问阮梨要拿什么东西给他的断剑作剑柄,不过这不是因为不上心,恰恰是因为太放心了,也甘愿随着阮梨折腾。
在阮梨枕着他的腿昏昏欲睡时,感觉脸颊被人轻轻摸了两下,卫悯的声音落下来,听得不太分明。
他说,“应该是明天。”
她迷迷糊糊地想,明天什么明天?明天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吗?
没精力想明白,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昨日夺我气运?今日修仙带飞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