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活了十几年,从来没有在一声冷笑里听出过如此复杂的情绪:震惊、荒唐、愤怒、委屈……
太复杂了,以至于阮梨当场愣住,心想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居然能有这么强烈的效果吗?
她也没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啊。
卫悯竭力忍住自己那快要喷发的情绪,声音低低地问,“你有未婚夫了?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谁?”
他的愤怒如有实质,如果对方在他面前恐怕已经被砍成一百零八块了,阮梨晕晕乎乎地回答,“小时候定的娃娃亲,是跟我一起长大的一个师兄,他是我师叔收的徒弟——”
他怎么这么生气啊?阮梨自作多情地想,他该不会已经爱上她了吧!
她魅力这么大的吗?阮梨觉得这不很科学,但鉴于她目前就生活在一个没有科学的世界,所以她还是保留了这个猜测。
唉,人太有魅力了就是不行嘻嘻嘻。
卫悯确实很生气,快要气到走火入魔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闭关的这几年阮凌天能直接给阮梨定下个娃娃亲,他才闭关几年啊?要是再晚些时候是不是要看到阮梨跟别人成亲了?
越想越气,卫悯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让阮梨来形容的话,觉得他好像真的有点走火入魔的征兆。
她有点被吓到,扯了扯他的衣摆,“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这个娃娃亲我是不接受的,我已经像我爹娘表明了态度,不过因为对方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我爹娘真的很:()昨日夺我气运?今日修仙带飞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