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后倒是没有阻拦,但也没有出来联络,而是骑着马拼命向上游跑去。
“难道他们就不怕我等将其家小劫了或杀了?”
律庆等人显然不会这么做,对于这里的情形,就连撒赖也不清楚,大军干脆大大方方往前行进。
第二日时,前面便有一队骑兵拦路,约莫千骑,战法也很突厥,见到律庆等人势大,竟想利用骚扰之术让他们知难而退,不过律庆显然不会上当,他当即派出一千骑穷追不舍。
吉尔扎伊人骑着的显然都是普通的突厥马,律庆的骑兵很快就追上了他们,一阵抛射后对方显然有些慌了,有的甚至策马踏入了潘杰希尔河,律庆军继续紧追不舍,一直到将其消灭大半时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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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宿营时,律庆特意挑选了一处位于潘杰希尔河谷中的沙洲,并安排了不少值守的,让卷土重来的吉尔扎伊人再次无功而返。
自此,接下来的道路上他们便没有遭到大规模的拦截了,一直到安朱曼。
只见一座木城横跨潘杰希尔河两岸,城墙上密布守军,一个个张弓搭箭严阵以待,木寨前还有大约两三千骑。
“有谁敢去木寨联络奥马尔?”
萧罗汉、霍斯都、慕容归藏都站了出来,律庆还是看向了霍斯都,“还是你去吧,你的模样与他们差不多,记住了,对他们说清楚,我们不是来攻击他们的,而是来与他们一起发财的”
霍斯都点点头,单人匹马走到了大队吉尔扎伊骑兵面前。
很显然,吉尔扎伊人也想弄清楚来敌到底是谁,便将其让进了大寨。
霍斯都很快见到了一位三十多岁,高高瘦瘦,缠着黑头巾,头巾上还有一个骷颅头模样的红宝石,面容消瘦,有一个硕大的鹰钩鼻子,留着长长胡须的汉子。
“什么?你们是扎兀惕汗的人?”
霍斯都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幸亏大汗的威名已经传到了这一带,否则,这些人不说别的,看起来就十分瘆人”
“不错”
“你们想干什么?”
“借道”
“借道?”
“不错,大汗,您想不想发一笔横财?”
“哦?”
一听有发财的事情,奥马尔顿时精神起来。
“大汗,您的部落控制着潘杰希尔河河谷,难道不知道此时喀布尔城防卫空虚?”
奥马尔心理一凛,“古尔人的主力确实前往天竺去了,不过扎兀惕汗是如何知晓的?”
不过,趁着敌人空虚劫掠喀布尔他显然也曾想过,但最终还是强自按捺住了,喀布尔的主力虽然调往德里去了,但那里至少还有五千精骑,何况喀布尔城高大坚固,想要攻下它太过艰难。
何况,若是惹恼了古尔人,其出动大军扫荡潘杰希尔河谷,自己虽然能逃到山上躲避,但家眷却很难保全。
眼下律庆到了,若是能与之合伙,依着律庆的赫赫威名,未尝没有拿下喀布尔的机会。
喀布尔,可是古尔苏丹国四大都之一,只有苏丹家族子弟才有资格镇守,那里人口至少有二十万,美女财富无数,何况律庆既然来了,显然另有后手,否则绝对不会就带着八千骑就敢经小路去往那里的。
“干了!”
一想到喀布尔城那惊人的财富和美女,奥马尔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此时连被律庆消灭的几百骑似乎也忘了,实际上他们就是被驱赶到这里的葛逻禄、突厥马贼的混合体,也是阿赖山、葱岭、哈扎拉山所有走投无路马贼的最终归宿。
抢劫,已经深深融入到了他们的血液里,如果不是古尔主力已经前往印度地区了,他们今年早就下山抢劫去了。
半晌,奥马尔终于平复下来。
“攻下喀布尔后扎兀惕汗准备如何行动?”
“城内的财产、人口一分为二,当然了,我们是不会在那里常待的,我们会攻击哈扎拉以北之地,若是大汗有信心,也可待在喀布尔不走”
奥马尔显然没有这个信心,将喀布尔的美女财物抢过来就是了,他可不想待在喀布尔身死族灭。
他在潘杰希尔河河谷的出口处还有一座更为险峻的要塞,只要守住了那里古尔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进不来,何况届时还有律庆的呼应。
“干了!”
奥马尔同意了霍斯都的提议,一众马贼出身的“牧户”也是欢呼雀跃。
于是,双方便合兵一处,奥马尔果然了得,几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