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笑笑考试的情况下,收拾那个狗东西,刚走出来,发现你叔已经倒在厅里。”
苏曼妈看着尹松,尹松眼里的怒火恨不得烧了她,她没有后退:“尹松,对笑笑,我比你尽心,我也难过,我做的不比你少,你叔不出事,我自有办法将那姓周的千刀万剐,现在你叔出事,笑笑还有一个月高考,我要医院家里两头跑,怕想不周到,给那姓周的钻了空子。”
尹松脸沉得滴得下墨来,苏老太太继续说:“笑笑还小,现在是关键时候,不能闹大,影响到孩子,这关系到她以后的名声和名誉,不可到处声张。那姓周的不是好东西,前些时在家里厨房放洗洁精,原想害我,没想到摔到了曼曼?那是一头儿狼,你帮我收拾了他,你放心,我会开导引导笑笑的。”
尹松什么也没有说,他对笑笑失职,将笑笑留到了苏家,知道那周霄不是东西,却没想到他竟然敢对他的女儿动手。
尹松想对苏老太太说些什么,可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笑笑到这一步,谁都有责任。尹松自己也难咎其责,他希望女儿笑口常开,却没有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知道苏曼幼稚没多大头脑,知道周霄的品行,却将笑笑置于那样的环境之中。
尹松一生算计,唯独没有想到在女儿身上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