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药酒的威力巨大,仿佛是和空气混合的原因。
接连三炸,给花满楼老鸨来了个烟熏妆。仔细看,她的脸上顿时多了好几条皱纹,显得更加妖艳。
老鸨僵笑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仿佛在等待什么猎物过来自投罗网。
真是变态啊!不是一般的变态,这个女人……
“嘿嘿嘿嘿嘿……”老鸨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
“嘿嘿嘿嘿嘿嘿嘿……”她笑的越来越猥琐,越来越奸诈。
她似乎还没有死心,还想在残破的炼药房里面捡个大漏,毕竟这地方配置好的药物所稀缺的。如果能花最少的代价得到最好的药物,那她就可以跟男人邀功了。
“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嘿……”
“嘿嘿……”
笑着笑着,她的身体突然停止了动弹,双脚像石雕一样钉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
一股热流从她的腹部涌出,顺着小腿流淌出去,最后滴落在地面上。
血液滴在地板上,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
她不再“嘿嘿嘿”,而是转为“啊——”的惨叫。
她尖锐地叫着,双脚拼命的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摆脱困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鲜红色的血液越来越多。
她又开始不断地呕吐,她以为上面通了下面就会好些。
但是那股鲜血像有灵性一般,越聚越多,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仿佛要散架似的,一阵一阵抽搐着,眼前发黑,身体变软,倒在地面上。
她感受着那种痛苦的窒息感,渐渐地陷入昏迷之中。
“小红红,你怎么了,小红红……”
“来人呐!扔乱葬岗去!”
两个声音,都出自同一个人的嘴巴——
一个男的,貌似是花满楼的某个股东,地位比老鸨高一些,两人貌似有那么一大腿。
他先是假装问对方的情况,确定对方已经‘凉透了’,这才露出真面目。
最是凉薄负心人……
老鸨的眼角,滑落一滴血泪……
顺着鱼尾纹,渗进了自己的皮肤……
她不愿意,将最后一滴眼泪留给这个负心的男人。
她从小跟着他,为他进入了凡尘,为他管理花满楼各项事物,周旋在各大权贵之间,为了他,她做了太多不愿意做的事情,她忠心耿耿,她任劳任怨,却落了个乱葬岗的下场,连个最后的体面都没有。
是啊,她一个坏事做尽的老鸨还要什么体面呢?
她从始至终要的,不过是……他的爱。
太蠢了,她这个女人太蠢了,她这一生为了他坏事做尽,逼良为娼,拉人下水……
如果有来生,她一定要报仇!
当老鸨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一片漆黑,他努力的挣扎起身。
“啊!救命!!!”
!
王荀虽然作为一个‘负面人物’被黄马甲们押在前面,但是看着他们脸上的乌漆麻黑,王荀的内心会心一笑。
“你小子,居然还有脸笑?”
一个黄马甲按了他的头,给了他一下子。
不过他们既然穿着黄马甲,就要表现的很严肃,因为这是他们的风貌。
所以,虽然受到了王荀的蜂王药酒攻击,他们还是要把他带回去,交给皇帝发落,而不能私自用刑。
看到他们没有把自己怎么样,王荀开始飘了,以为他们是对自己欣赏,才不动粗,于是胡乱扯起来。
“这位官爷看起来眼熟,莫不是在下某个发小。”
“……”
“这位官爷也看起来眼熟,要不然我们结拜成异性兄弟……”
“……”
后面的哈单、哈旦两兄弟很是无语,他们有一种想要掐死前面那个小子的冲动。
“他这样,怕是会加重我们两兄弟的罪名。”
哥哥哈旦出乎意料地率先说了第一句话,脸上露出来不悦。虽然他们所有人都面部全是黑黢黢的,根本看不出细微的表情动作。
弟弟哈单没有了门牙,嘴巴瘪瘪的,瞬间老了十几岁。
“哈单,你在想些什么?”
弟弟才回过神来,他居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上午见到的那个女人,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