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曹伦开始向邕王禀报,将延大人在宴席之上,当着众位臣工和进士的面,如何污蔑盛长栒清誉的事情详述了一遍。
“哦!”邕王用狐疑的眼神凝视着曹伦,拖长了音调说道:“说起这宴席,你家小儿不也在场吗?莫不是你也是兖王的细作?嗯?”
“王爷圣明,微臣一直忠心耿耿啊!今日殿试,盛长栒已得罪大半朝臣,只需将延大人今日所言散布出去,便能搞得人尽皆知。那些清流文士,读书之人必定不会放过他。堂堂状元,竟敢赞誉兵戈之事,雄心壮志,难道有好战之嫌?如此穷兵黩武,那些清流怎能听之任之?诸多行径,将天下清流、饱学之士的颜面置于何地?世家大族、清流官员们若听闻此事,岂能不人人声讨?如此一来,这个状元定然完蛋。请王爷明察,微臣忠心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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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王爷!今日宴会之上,盛长栒还将此诗写于纸上送给英国公。我们可以对外宣扬,堂堂状元,阿谀奉承,为了仕途,巴结武将,丧失气节。如此一来,他的官声清誉必将毁于一旦,必然会被天下士子背弃,遭人唾弃啊。”
“是啊王爷!”
看着曹伦和延大人,邕王原本想拉拢盛长栒的想法烟消云散。就这样,在多方算计下,盛长栒被邕王打上了兖王一党的烙印。若不将他这个枢密院都承旨毁掉,任其为兖王效力,必将后患无穷啊!
这边邕王府商议着如何散布谣言,如何毁掉盛长栒的清誉。
这边街上消失的那个男子,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偏僻陋巷。敲开一户小院的大门,立时闪了进去,开门的人左顾右看,见无人跟踪这才关上了大门。
进门后,男子跟一个黑衣男子小声的汇报着什么。随后黑衣男子拍了拍他,他便退下了。
黑衣男子七拐八绕的来到一间暗室推门而入,只见里间于炎于大人和一个锦衣男子正在喝茶,似乎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王爷”黑衣男子抱拳行礼
“怎么样?”上首的男子不怒自威的问道
“回禀王爷,状元和其兄长刚刚骑马回去了。咱们的人一路跟着,状元郎心事重重,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黑衣男子汇报着兄弟二人的对话。
“知道了,你下去吧!”黑衣男子汇报完,上首的男子挥了挥手,让其退下。
“王爷如何?”于炎恭敬的问道
“此事你办的不错”上首的男子正是兖王,兖王一晚上都等在此处。于炎辞别了盛长栒,就匆匆来见兖王复命。
兖王不放心,还派人去盯着盛长栒,看他宴席后是什么反应。听到自己的死士汇报,这才放下心来。
兖王如此重视盛长栒,与他的谋划脱不开关系。今日于炎已经为此打下了基础,于他而言这个状元郎已是囊中之物。
有了这个从五品枢密院都承旨,自己的筹码胜算又多了许多。即便将来有一日,真的走到那一步,诏书圣旨出自其手,则更能让天下人信服。
:()知否之盛家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