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敬颓然坐地,眼神闪烁仍欲狡辩。盛长栒岂会给他机会,冷笑一声。手一松,那封信悠悠飘落,恰好落在雷敬身上。堂堂的皇城司使雷司公,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羞辱,咬紧牙关忍了又忍。
“如此信件,我尚有许多。此封权当见面之礼。这可是我自江南远道而来,特意给您带回来的‘特产’。雷司公务必笑纳,下去之后仔细研读,毕竟此乃郑大人临终遗言!句句恳切,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后恐再难听到了。”
“你意欲何为?”雷敬毕竟历经风浪,须臾间便稳住心神。心有余悸地紧攥那封信,狼狈起身,竭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我当然是想帮司公了,不然我为何今日登门?有这些信件在手,我相信无论是兖王哪里亦或者邕王哪里,我都将成为座上客。可我却还是选择了司公您,不明白吗?”
“你想要什么?”雷敬防备的盯着盛长栒,心中思忖着除掉他的可能性。
“司公不:()知否之盛家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