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派来的,想问些赋税的事情,不知您是否方便聊聊?”
老者闻言一愣,眼中露出几分警惕,连连摆手:“不、不敢说……大人,小老儿不敢多言,求您高抬贵手。”
李青云见状,心中不禁一沉。他从怀里取出一封县令的介绍信,低声安慰道:“老丈,无需担忧。这是赵县令的手谕,他立誓要为百姓伸冤。我只是想了解真实情况,您尽管放心。”
老者犹豫片刻,最终叹了口气:“唉,大人,您有所不知,这田广积每年收的粮,哪有县里规定的那么多?明明说是三百斗,他硬逼着我们交五百斗。交不上来,就让人拿绳子绑,鞭子抽……”
李青云拳头攥紧,声音低沉:“还有这样的事情?那些多收的粮都去了哪?”
老者苦笑着摇头:“还能去哪?听说有一半进了他的仓房,另一半进了张县丞的酒席。可我们这些穷人,连饭都吃不饱了。”
另一边,薛逸风暗中跟随田广积的心腹,看着他们鬼鬼祟祟地走进张敬泽的后院。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好,竖起耳朵听两人交谈。
“田爷让我们把账册都搬到密室,听说赵县令那边动真格了,不能让他抓住什么把柄。”
“这张大人也真是稳得住,居然还让我们准备庆功宴,说这次绝对不会出事。”
薛逸风冷哼一声,心中暗道:“看来这些人已经有所动作,得赶紧告诉赵文清。”
趁两人搬运账册时,他悄悄潜入密室,利用墙角的一条缝隙观察。果然,他看到几本账册堆在角落,内容似乎与田广积的收税记录有关。
他记下了账册的大致位置,心中有了主意:“今晚无论如何,必须找到机会将这些账册带走。”
当晚,李青云和薛逸风分别带着自己的发现返回县衙。赵文清正在书房等待,见两人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李青云将村民的证词一一呈上,语气中透着愤慨:“赵兄,田广积他们简直无法无天。这些证词足以证明,他们的贪墨行为已经严重危害民生。”
薛逸风也将监视记录递给赵文清,低声说道:“县丞的密室里有账册,我已经查清了位置,今晚可以动手。”
赵文清看着两人递来的证据,目光中闪过一抹坚定:“青云,薛兄,这一次,我们必须一击即中。既要抓住账册,也要让张敬泽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