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
锦衣卫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用刀挑开一箱木料。果然,箱内全是普通木材。
“行了,赶紧滚!”锦衣卫不耐烦地挥手。
薛逸风点头哈腰:“多谢大人。”他重新上车,赶紧驾车离开。
然而,锦衣卫似乎有所察觉,竟派出人马远远跟踪车队。薛逸风通过车后铜镜看到后方的动静,低声对同伴道:“看来,他们还是起了疑心。”
车队行至一片人烟稀少的街巷时,薛逸风让车队停下,自己带着一只木箱跳下车,进入巷道。他示意其他人继续前行:“你们去仓库将其他货物存放好,我引开他们。”
薛逸风拎着箱子一路疾行,穿过几条狭窄的小巷,将后方的追踪者引向更偏僻的地方。很快,他听到脚步声愈发靠近。
“站住!”追兵喝令道。
薛逸风回头一笑:“来得正好,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抓住我!”随即,他以极快的速度翻上一堵墙,消失在夜色中。
另一边,车队顺利抵达工部的旧仓库,将证据安全存放。沈正华的心腹向他汇报:“一切顺利,但薛少侠的情况尚未传回。”
沈正华沉声道:“让人盯紧锦衣卫的动向,若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直到天色将明,薛逸风才满身狼狈地回到仓库。他身上多处擦伤,衣衫也被刮破,但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总算甩掉了他们。”
沈正华松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接下来我们还有更大的挑战。”
薛逸风喘息着点头:“证据已经藏好,接下来该如何将其公之于众,还需好好筹划。”
这一夜,京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赵青云在翰林院内继续布置,将一些中立官员悄然拉入反对联盟。
许文端在监察司中秘密运作,准备随时接收证据。
锦衣卫虽然未发现证据的下落,却已感受到危机的临近,进一步加强对赵青云的监控。
沈正华站在仓库外,望着渐渐泛白的天空,轻声说道:“暴风雨前的寂静,总是让人不安。但只要我们能坚持到最后,胜利便不再遥远。”
薛逸风成功将锦衣卫甩开,但刘坤很快察觉到了异样。次日清晨,锦衣卫指挥使刘坤召集属下,面色阴沉:“昨夜的行动显然出了问题。目标带着木箱离开后,我们的队伍竟然一无所获。这不正常!”
一名校尉低声道:“指挥使,是否可能是转移证据的假动作?”
刘坤冷哼一声:“不排除这个可能。他们既然能费尽心思甩掉我们,说明确有不可告人的东西藏在京中。接下来,加紧对沈正华、赵青云以及他们的亲近者的监控,必要时强行突破。”
与此同时,赵青云也意识到形势愈发严峻。他在翰林院听闻有人提到锦衣卫的人频繁出现在沈正华府邸周边,甚至开始对许文端的言行进行暗查。
当晚,赵青云秘密拜访沈正华,将情报告知。
“沈大人,锦衣卫的动作明显是针对我们。他们或许已经意识到证据存在,接下来必然会动用更强的手段。”赵青云语气低沉,眼中却带着一丝冷静的分析。
沈正华轻抚须髯,点头道:“不错。张党本性多疑,一旦嗅到风声,就不会轻易罢休。我们必须更小心,另有一事,我需与你商议。”
沈正华从书案上拿起一卷地图,展开后指着其中一处说道:“这处是京郊的一座废弃驿站,离城不远却鲜有人至。若证据始终藏于仓库,难免会有暴露之险。我们需要将其秘密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赵青云略一思索:“可行。但转移过程中,必然会引起注意。若锦衣卫发现,我们很难全身而退。”
“所以我们需要制造一场假象。”沈正华目光坚定,“我会安排几名心腹带着另一批无关紧要的账目,故意暴露行踪,吸引锦衣卫的注意。薛逸风可以继续负责掩护真实的证据转移。”
赵青云点头:“此计甚妙。行动之日,我会联络翰林院中的支持者,制造一些牵制张党的动静,为我们争取时间。”
第二日清晨,赵青云亲自找到薛逸风,将计划告知。
薛逸风听后,皱眉说道:“证据已经转移过一次,再次转移无异于玩火。但若真是为了长远之计,我愿一试。”
赵青云拍了拍他的肩膀:“薛兄,这次行动凶险万分。若有突发情况,以你为主,不必冒死完成。”
薛逸风一笑:“赵兄,你可太小瞧我了。行走江湖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