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内,烛火摇曳,殿中却寂静无声。太子坐在主位,目光凝重地扫过在场的几位心腹官员。
“诸位,近来朝堂之风愈发不正,张维平一党嚣张跋扈,不顾百姓疾苦,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太子的声音沉稳而低缓,隐含着怒意。
一名年长的官员拱手道:“殿下,张党势力盘根错节,虽然沈尚书一派有所抗衡,但也力有不逮。若殿下能出面号召,或许能凝聚清流,共同遏制张党。”
另一名年轻官员却皱眉道:“殿下,此举恐怕会招来张党的猜忌与皇上的不满。您目前尚未储位稳固,若被视为结党营私,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微微点头,语气略显疲惫:“本宫自然明白此事的风险。但若任由张党继续妄为,只会让朝政更为混乱。既然父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本宫只能在暗中行动了。”
他转向一名熟悉沈正华的心腹官员,吩咐道:“与你的岳父沈尚书联系,请他择机前来太子府,本宫想听听他的看法。”
心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道:“是,殿下。”
两日后,沈正华接到了来自太子府的密信。他站在书房内,手捧信件,眉头紧锁。赵青云站在一旁,注意到老师的神情,忍不住问道:“沈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正华摇摇头,将信件递给赵青云:“太子希望与我见面,谈张党的事情。”
赵青云眉头一皱:“太子此时与您接触,恐怕会引来张党的注意,甚至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沈正华苦笑:“正因如此,我才犹豫不决。但太子的立场终究是清晰的,他对张维平的行为并无好感,这或许是清流一派的转机。”
赵青云思索片刻,说道:“既然如此,不妨见上一面。不过,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以防张党探知消息。”
当夜,沈正华乔装成普通文士,在赵青云的陪同下,悄然前往太子府。太子早已在后堂等候,见到沈正华,连忙起身迎接:“沈大人,您能来,本宫心中甚慰。”
沈正华拱手行礼:“殿下,草民身份前来,还请殿下见谅。”
太子摇头:“沈大人何必如此多礼。朝堂之事,本宫一直心中有数,却苦于无人可与商议。张党乱政之事,想必您比本宫更清楚。”
沈正华点头:“殿下英明。张维平一党不仅扰乱朝纲,更侵蚀边疆军权,危害国家根基。若再任其发展,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握紧拳头,目光坚毅:“沈大人,您放心,本宫绝不会让这种人继续猖狂。只要您能联络清流官员,本宫定会鼎力支持。”
赵青云在旁补充:“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步步为营,确保计划周密,避免打草惊蛇。”
太子点头:“赵青云,我听闻你虽是翰林院新进士,却深受沈大人器重。不知你有何高见?”
赵青云思索片刻,说道:“张党的关键在于他们掌握着皇帝的信任。要想撼动张维平,必须从证据入手,同时争取中立势力。”
太子点头道:“好!若能收集到确凿证据,本宫定会上奏父皇,为天下百姓讨回公道!”
太子深夜召见心腹幕僚方靖,于东宫书房内密议。书案上摆放着最新整理的朝堂局势图,上面标注了张维平一党、清流官员,以及中立势力的分布。
方靖拱手道:“殿下,张维平党羽遍布朝堂,从工部、礼部到刑部,几乎无所不在。要撼动他,恐非一朝一夕之功。”
太子眉头紧锁,语气低沉:“本宫不是不知张维平的势力深厚,但他擅权专断,屡屡以私谋国,若再不加以制衡,只会令朝纲败坏,国本动摇。”
方靖思索片刻,道:“殿下,微臣以为,如今清流派虽势弱,但沈正华、赵青云等人正积极搜集张党的罪证。若能暗中支持他们,或许能让张党在朝堂上失去一些根基。”
太子点头:“本宫正有此意。但此事须谨慎,不可让父皇知晓,否则他定会认为本宫插手朝堂争斗,反倒加重对张维平的倚重。”
方靖深以为然:“殿下英明。微臣与清流中的许多人有所往来,可试着搭桥联络。”
次日,方靖秘密约见沈正华,在一家不起眼的茶楼内,两人低声交谈。
“沈尚书,太子殿下深知您忠心为国,对张党的种种行径亦深感忧虑。殿下愿为您提供一些帮助,只是暂不便公开表态。”方靖开门见山。
沈正华目光微沉:“太子殿下若真心为朝局着想,老臣愿意全力配合。但张党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