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跑到一边,将碍眼的大锅掀翻在地,随即狠狠地将它踩出了个大洞。
“真是晦气!”
“我们走!”
说完,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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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等到仏钟回来已是午时。
他站在七横八竖的矮脚房前面目狰狞,没走几步忽然发现不远处躺在一片木屑中满是伤痕的裴钦泽。
仏钟虎躯一震,全身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他咬紧牙关地握紧拳头,冲上前去,半蹲在他的身旁,缓缓将其托起。
虽说仏钟与裴钦泽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久,可仏钟天性本就善良,何况裴钦泽还阴差阳错的救了自己一命,这份恩还未报,裴钦泽却被伤成这副模样,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
不知过了多久,裴钦泽才从昏迷中苏醒。
他头脑发胀地四处扫视了一番,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正在砍柴的身影上。
似是察觉到气息变化的仏钟将手中砍刀放下,转过身来。
“你醒了,切勿乱动,身上还涂着药。”
听到这,裴钦泽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自己赤裸的上身。
“这是什么?”
他盯着涂抹在身上的绿色不明液体,询问道。
“你可以认作是药膏,不过纯性较高,烈性较足,所以在涂抹阶段切勿乱动。”
“哦哦好,多谢。”
“不必与我客气,这事也怪我。”
说到这,仏钟垂下眼眸,继续说道:“我早就应该发现他们潜藏在何处,这样,接下来的事都不会发生。”
“无碍,不怪你,是我的错,况且我早已习惯了。”
仏钟默默地抬起头,看着裴钦泽那双失魂落魄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这会快一些的话,我把这批柴火先烧起来,等天暗下来可能会降温。”
话音落下,仏钟回过身,向前走去。
“你不必为我做这些事的,我本就烂人一个。”
裴钦泽自暴自弃的一句话让仏钟抬脚地动作戛然而止,他攥紧拳头,眉头微微紧蹙。
“我虽与你并无太多交际,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救命。”
“另外,伤害你的那群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说完,仏钟默默地走到砍刀旁,双手将其举起,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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