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双目,双手接过斗笠,腼腆的轻笑了一声。
“依你之见,我应当如何抉择?”
说到这,掌门双手背过腰后,满脸凝重地望向天际。
“依在下之见,不得已而为之,念山的底蕴深厚,他日东山再起,要回这地盘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话音落下,气氛突然陷入沉寂。
那青年见状况不妙,急忙改口继续说道:“哀愁大于心死,有舍便有得,望百虫之足死而不僵,念山若淌过这浑水,必定重回巅峰。”
“我也听明白你的意思,继续说下去吧,要的是哪?”
“.......潮晟堂。”
听到这,掌门面目严峻,心中在做着抉择。
“潮晟堂啊,潮晟堂。”
“他们这意思不就是想要我这灵流的制药根本吗?”
“是,不瞒您说,恒山的芙蕖药被偷,恒山上上下下都在为这件事烦恼,若是拥有念山的灵流制药根本,或许真有机会再制芙蕖。”
“哦?芙蕖不是恒山圣药?这都能让贼人有机可乘?”
“是啊,在下原先也不解,直到亲眼所见几百具尸体横尸遍野。”
听到这,掌门有些惊讶,不过并未表现的有多意外。
“相信这贼人实力也不低,毕竟敢动芙蕖药的人可少之又少。”
“不错,听传闻说是恒山首席弟子叛变才导致的失窃。”
“你这句话信息量有些大啊,恒山何时出了个首席?”
“不瞒您说,关于首席这事,并未走漏太多风声,在下所讲也不过是道听途说。”
看着青年依旧微眯着双目,掌门意味深长的长叹了一声气。
“好吧,眼下战局已定,怕是只能如此了。”
“那好,在下会将您的意愿传达回去的。”
“嗯。”
“对了,韩清一,我有一事要托付于你。”
“您直言,在下还欠您一个人情,只要是在能力范围内,在下定会竭尽全力。”
“嗯,你既有这份心,也不枉我那时的栽培。”
话音落下,掌门从衣袂中掏出一张泛着黄的信封,他双目含情脉脉地将其递交上前,细声说道:“这信封后有写地址,其中内容是我一些感慨,还请你不要过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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