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开口道:“哼,掘墓宗?不过是些整日与死人打交道的下九流门派,今日来我蜀派,所为何事?”话语中满是不屑与鄙夷,周围的蜀派弟子也跟着发出一阵哄笑。
大护法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神情。他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后仰,椅子发出“嘎吱”的声响,冷笑道:“蜀派掌门,莫要小瞧我掘墓宗。今日前来,是想与贵派商讨一件大事——诛杀孟凡杰。此子近来在江湖上声名鹊起,且与我掘墓宗有不共戴天之仇,听闻他也与贵派有些过节,若我们联手将其铲除,这江湖之中,你我二派便可平分秋色,再无后顾之忧。”
蜀派掌门冷哼一声:“孟凡杰?那小子确实可恶,但与你们合作?我蜀派传承已久,高手如云,还怕收拾不了一个毛头小子?何须与你们这些旁门左道联手。莫不是你们自己没本事,想借我们之力?”说罢,掌门眼神更加轻蔑,周围的弟子也纷纷附和,对掘墓宗的轻视溢于言表。
大护法怒极反笑,笑声在大堂内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而落:“好,好一个蜀派!既然你们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掘墓宗日后不客气。那孟凡杰日益强大,若不趁现在将其扼杀,日后必成大患,你们蜀派也别想独善其身!”言罢,他猛地站起身来,身上黑袍无风自动,强大的灵力波动瞬间释放,让大堂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蜀派掌门见状,也不示弱,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打开,上面的灵纹闪烁微光,同样释放出一股雄浑的灵力,与大护法针锋相对:“那就走着瞧,我蜀派岂会怕你这小小掘墓宗!
大护法与蜀派掌门互不相让,灵力的波动在大堂内震荡,空气也仿佛因这紧张的气氛而变得黏稠。
“哼!”大护法一声冷哼,率先收了灵力,他深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但也不想就此放弃,“蜀派掌门,你莫要被一时的意气蒙蔽了双眼。孟凡杰的成长速度远超你我想象,他如今已在江湖上掀起不小的风浪,且身负多种强大功法,若不早日除之,待他羽翼丰满,恐怕你这蜀派也将在他的威压之下瑟瑟发抖。”说罢,他紧紧盯着蜀派掌门,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动摇。
蜀派掌门却不为所动,手中折扇有节奏地开合,扇面上的灵纹闪烁着清冷的光,映照出他眼底的不屑:“我蜀派屹立江湖多年,岂会惧他一个黄毛小儿。再者,我怎知你这掘墓宗打的什么主意?说不定是想利用我们对付孟凡杰,然后坐收渔翁之利。”掌门的话语掷地有声,身后的弟子们也随声附和,对掘墓宗的猜忌溢于言表。
大护法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他料到蜀派会有此疑虑,于是缓缓说道:“掌门说笑了。我掘墓宗虽名声不及贵派响亮,但也绝非鼠辈。孟凡杰与我宗的仇恨不共戴天,我愿以本宗的镇宗之宝——‘九幽噬魂幡’作为合作的诚意见证,事成之后,此宝归蜀派所有,如何?”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哗然。那“九幽噬魂幡”乃是掘墓宗的无上法宝,具有强大的攻击力和诡异的噬魂之力,其威名在江湖上也有所耳闻,众人皆知其珍贵非凡。
蜀派掌门听闻,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便掩饰过去。他微微眯起眼睛,权衡着利弊:“即便如此,你又有何计划?孟凡杰那小子诡计多端,身边还有不少追随者,岂是轻易能诛杀的?
蜀派掌门听闻,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便掩饰过去。他微微眯起眼睛,权衡着利弊:“即便如此,你又有何计划?孟凡杰那小子诡计多端,身边还有不少追随者,岂是轻易能诛杀的?”
大护法见掌门语气有所松动,心中暗喜,连忙说道:“我已派人暗中打探到孟凡杰的行踪,两个月后会前往迷雾森林。那是进我掘墓宗领地的必经之路,而那森林中地形复杂,危险重重,我们可提前在他的必经之路设伏,以我们两派之力,再加上地利之便,定能将他一举拿下。”
蜀派掌门沉思片刻,心中仍有些犹豫。这时,一位长老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掌门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后看向大护法说道:“此事重大,我需与门中长老商议一番。你且先在我派稍作休息,明日此时,给你答复。”
大护法知道急不得,便拱手道:“好,希望蜀派掌门能做出明智的决定。”说罢,在蜀派弟子的带领下,前往客房休息,而大堂内则陷入了一片激烈的讨论之中……
大护法在客房中来回踱步,心中暗自思量着与蜀派合作的种种可能与变数。窗外夜色深沉,月光被乌云遮蔽,仿佛也在预示着这场合作的前途未卜。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