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照片里,就没有再出现过悠仁妈妈的身影了,都是悠仁,从小婴儿一点点长大,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跑,第一次笑,第一次吃肉。
点点滴滴,从照片中就能想象到拍摄的人是多么爱着这个孩子。
……
“没了?”
最后一张照片,应该是悠仁刚刚上幼儿园,在幼儿园门口照下的。
再后来,悠仁的爸爸妈妈应该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白鸭天蓬摸了摸悠仁的头发,“好啦,我们把这本相册放到书桌抽屉里,悠仁要是想爸爸妈妈了,就可以打开看看他们。”
“嗯。”
悠仁点了点头,虽然有些想爸爸妈妈,但他看了看面前的哥哥们,在心底告诉爸爸妈妈,
,!
‘悠仁现在过的很幸福,爸爸妈妈不用担心,大哥和二哥很厉害,也会陪着悠仁玩,我有记得不挑食,什么都吃,不熬夜,认真锻炼。’
‘悠仁有在认真的长大!’
白鸭天芮捡起地上的书,想要把相册放到悠仁能够到的第二层,
一张纸悠悠飘落,被白鸭天蓬手疾眼快的接住了。
“小心一点,这里面可是珍贵的回忆。”
他一边递给弟弟,一边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就这一眼,让他彻底愣在了原地。
纸上是一幅手绘图,画的是虎杖香织挺着大肚子,手掌自然的抚摸着肚皮,低眉浅笑。
一幅母性十足的孕育图。
可女子额头上莫名出现的一道缝合线,让白鸭天蓬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是他!
是那个男人!
一模一样的缝合线。
一定是他!!!
白鸭天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
他还没死!
我要杀了他!!!
……
“哥哥?”
悠仁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理智,白鸭天蓬按捺下杀意,“没事。”
他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给加茂义行发了过去。
这还是翻羽刚刚送来的试验机,像素足够高清,把画上狰狞的缝合线拍摄的一清二楚。
“哥哥有点工作要去处理,你和天芮可不要偷懒哦。”
“放心吧尼桑!”
悠仁有些担心大哥,可还是善解人意的乖乖听话了。
——————————
另一边,加茂义行正告诉夏油杰被删改后的部分真相,就收到了胀相传来的图片。
一张素描?
他有些疑惑,他没见过这个女人吧?
‘bb,扫描一下。’
系统立刻扫描,根据图片中女子的相貌开始查找她的资料信息。
[虎杖香织,是虎杖悠仁的生母]
加茂义行点了点女人的额头,
‘这个缝合线,果然是那团脑花吧,特意选了个女人就为了让被他拿走的新死相受肉?’
他倒是不觉得有赤血操术的胀相会无缘无故的认错弟弟,虎杖悠仁不寻常的半粉半黑的发色也说明了他的不对劲。
‘女性分娩可不是件容易事,脑花可真是狠的下心。’
佩服佩服。
[警局户籍资料里关于虎杖香织的信息只有她和虎杖仁结婚后的,她应该是里世界的人]
系统能够查到的就只有虎杖仁和虎杖香织的婚姻登记书,至于其他的,
什么都没找到。
这个叫虎杖香织的女人,没有学籍、没有驾照、没有医疗记录、甚至连修牙记录都没有,
简直不像生活在这个社会里的人。
据此,系统给出了最有可能性的答案。
‘咒术师?能查到她的术式情报吗?’
加茂义行来了兴趣,选择和普通人结婚生子的女性咒术师可不常见。
[查不到]
加茂义行顿了一下,表情突然凝重了起来,
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那个脑花一直在不停的更换咒术师的身体,
仅仅是为了尝试使用不同的术式吗?
可是每个人的术式锻炼程度是要靠时间累积的,骤然获得与过去熟悉的能力毫不相关的新能力,必定会打乱原有的攻击方式。
很有可能令自己陷入出招混乱的尴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