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想到她们今天的言语关系,开始不动声色的询问她们的关系。
姥爷看他十分上道,自然的乐滋滋的开始讲述了。
骆鹤川听着听着,就发现不对劲了,好像和杜姨没啥关系,言语间都是为外孙女自豪,姥爷的话语自然是符合骆鹤川心思的,两个人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气味相投了。
骆鹤川表面上听着老人讲话,手却下意识的摩挲着伞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骆鹤川在老人喝茶的空隙问出了最在意的话“姥爷,这杜姨的伞是不是伞骨都有标记。”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撑开伞,指了指上面的梨花图案,老人眯着眼睛,瞧了瞧,语气肯定的说道:“对啊对啊,杜娃娃心细,她做的东西都带梨花标记”
骆鹤川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收起了伞。
姥爷关切的问道:“嘉嘉又买这些东西对吧,唉,这孩子随她妈,就喜欢这种东西,要不是那个臭小子.......”话里话外都在嫌弃崔父。
这话他就不敢接了,看着默不作声的男子,姥爷像是想到什么嘱咐道:“嘉嘉那孩子认死理,你多迁就她”
骆鹤川自然是十分认真的表示一定会的,老人离开了,瞧着手里这柄精美的油纸伞,这伞他就留下了
毕竟他家里还有一把某人亲手做的伞。
第二日,看着磨磨唧唧不愿意出门的人,骆鹤川挑眉
“要不还是你自己去吧!”
这话一出,崔箐嘉加快了速度,拉着人就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