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忠他的伤至少要三个月才会好啊。”黄方想了想说:“那就把他留下来养伤。”黄石摇摇头说:“爹,这怎么行,把他留在这里太危险了。”黄方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有用,不是吗?”黄石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黄方打断说:“更何况,有陆展保护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黄乔突然问:“陆展是谁啊?”黄石回答说:“是一忠他府上的一名管家,武艺十分高强,就是之前在郊外突然出现的那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刚才在一楼的也是他。”黄方说:“嗯,我想他应该是受了宁老弟所托,前来保护宁贤侄的。有他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们留在这也只怕会碍事,不如马上离开为好。”黄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同意了。正巧这时其中一名照顾宁随的随从过来告知三人说宁随已经苏醒了过来。于是三人来到了宁随的房间。
却说宁随虽然已经苏醒了过来,但是肋骨被人打断,现在躺在床上一步也动弹不得,动一步就全身发痛。这时见到黄方三人走了进来,想起身迎接,结果全身发痛,只得抱了歉。黄方先是安慰了宁随几句,然后说:“宁贤侄啊,我们问过大夫了,你这伤最起码也要三个月才能好。所以我们就商议让你留在这里养伤,我们就先回去。你觉得如何?”宁随说:“我没问题,黄伯父,你们就放心回去吧。”黄方点了点头说:“那行,那就这样——哦,对了,这两个人,”指着照顾宁随的两名随从,“他叫张大,他叫张二——他们两位将会负责在接下来的日子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有什么事情就吩咐他们去办。”宁随点了点头说:“嗯,知道了黄伯父。”接着,黄方等人又和宁随闲聊了一会儿。然后,黄方等人等吕香苏醒后,就告别了宁随,启程返回江州去了。
与此同时,陆展正在跟踪着伯约,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军营。陆展躲在一旁的树上,只见守门士兵恭恭敬敬地对伯约叫了声将军。陆展心想:“原来他竟是朝廷的将军。”这时,只见军营里边一名军官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问:“伯约,你去哪里了。”伯约回答说:“没什么,刚才进城和卢逊叙了一叙旧,发生了点事,耽误了一下。”接着,又见伯约和那名军官不知又在商量着什么,边说边走进了军营里。陆展见军营戒备森严,不敢贸然闯进,于是返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正好碰见了黄方等人离开。陆展也没理会,先是上楼去偷看了宁随,见宁随已经苏醒,正在被两名随从悉心照顾,便放了心。接着,陆展走下楼,向掌柜的要了纸笔。然后,回到了自己房间。原来,昨晚宁随等人入住客栈,回房休息的时候,陆展就走了进来,也开了一间房,就在宁随所开房间的隔壁,以便随时掌握宁随的情况。
当下陆展回到房间后,便将所发生的事情全写在了纸上,接着绑在了信鸽脚上,让其飞回宁府送信。之后,陆展便想起了伯约和那名军官在军营面前的对话,意识到伯约与卢太守乃是旧识,心想:“看来要了解伯约的身份,可以从这卢太守这里打探。可是要怎么做呢?”突然想起了卢逊先前似乎要拜托自己什么事,只是自己那时要跟踪伯约,完全没有搭理他。于是便决定以这个为由头,去见卢逊。
此时的卢逊正在为采花贼的案子而烦恼不已。突然听得守门士兵来报说门外有人来拜访。卢逊问是谁。守门士兵说不认识。卢逊焦躁地说:“既然不认识,那就打发他走,说我现在很忙,没空见客。”正说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没事,你没空见我,那我主动见你。”说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走了进来,正是陆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