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左长老又问:“对了,帮主,你可知道那两个可恶的采花贼在哪里吗?”方便点了点头,回答说:“当然知道,他们二人现如今在城中东南角的一家悦来客栈中,一个是六十岁左右的老家伙,一个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还没说完,左长老就打断了方便的话说:“等等,帮主,你说的这两个人是不是一个瘦骨嶙峋,一个肋骨被打断,正躺在床上。”方便听了,疑惑地问:“是的,左长老你是怎么知道的?”左长老回答说:“刚才那个叫展游的拜托了我们两件事情,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和他们二人有关。”方便听了又问:“他拜托了你们什么——还有,他人去哪了?”方便此刻才注意到了展游不在这里。左长老这时一一回答说:“展游他已经下去休息了,而他拜托给我们的事情就是要监视刚才说的那二人。”方便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对了,你刚才说他拜托给你们两件事情,那第二件事情是什么?”左长老又回答说:“第二件事是他要我们打听一个名叫陆展的人的下落。”方便听了,想了想说:“他拜托给你们的第一件事情你们要尽心去办,至于这第二件事情,敷衍一下他就行了。”众长老都回答说:“是,明白了,帮主。”接着,方便又说:“没什么事的话,大家就各自休息去吧。”然后,方便和众长老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另一边,陆展在客栈附近溜达一圈,好让那采花贼能够快点发现自己。谁知溜达到了傍晚,都没有见到什么疑似采花贼的人在盯着或跟踪自己。陆展于是又回到了客栈里饱餐了一顿。接着又到宁随的房间门外偷偷地看了一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照顾宁随的两名随从倒在了地上,而宁随的床边则站着一人,双手交叉正在闭目养神,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伯约。陆展连忙打开房门喝问:“姓伯的,你想干什么!”
这时,伯约听到了陆展的喝问,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说:“陆兄,你可算是回来了啊。”陆展又再问了一遍:“你到底想干什么?”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宁随,见宁随一动不动地,似乎是被伯约点了穴道,不禁十分担心。伯约这时回答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去传话给宁直,让他说出黄元宝藏的下落。要不然的话,我旁边这人的性命可就不好说了。”陆展“哼”了一声说:“你这是想威胁我?”伯约听了说:“岂敢岂敢,只是,你如果不怕你家少爷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陆展顿时吃了一惊,问:“你、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伯约回答说:“你难道真以为我们第一次交手时,我真的是和你不相上下的吗??”陆展又吃了一惊说:“原来你是装的,不过为什么?”伯约又回答说:“你还不明白吗?好吧,那我就说给你听吧……”伯约于是开始叙说了起来。
“当初,我偶然遇到了这位宁小兄弟,问到了他认不认识宁直的时候。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我从他惊讶的表情中就知道他肯定与宁直有关系。接着就是宁小兄弟前脚刚一走,你后脚就跟了上来逼问我,还说出了你自己的身份。我就知道了你是被派来暗中保护宁小兄弟的,便更加认定了他的身份不一般。于是我故意说出了我是为黄元宝藏而来,好引你跟我动手。之后,我就故意输了给你。因为我知道,你既然会被派来暗中保护那宁小兄弟,那肯定是对宁直特别忠心的,就算我赢了你,把你抓回去拷问,你肯定也不会说出黄元宝藏的下落的。既然这样,我何不故意输给你,这样你就会麻痹大意。接着,你肯定就会将这件事情传信告诉给宁直,到时候,我再拦下这些传信。然后从中查看宁小兄弟的身份。果然,我偷偷地跟踪了你许久,你不仅没有发现我,还被我发现了你在用信鸽传信。后来,宁直在给你回信的时候,我就提前在半路上拦下了信鸽,并偷看了信里面的内容,得知了宁小兄弟就是宁直的儿子后,我就将信装了回去,并让信鸽又带了回去给你,你都没有发现。接着,我就打算绑架宁小兄弟,好让你去传话给宁直,让他说出黄元宝藏的下落。可惜的是我还没有开始行动,你们就离开了汉中。”
却说当时宁随等人离开了汉中时,伯约又正赶上被派去涪城去探望一位重要的人物。于是只得将对宁随的绑架计划放到一边,前往涪城。可谁又曾想,伯约经过江油,与太守卢逊叙旧之时,突然听得有人在城东南角悦来客栈闹事,于是便跟随卢太守前去调解。谁知竟然发现其中一个人是陆展。于是立刻想到了宁随也在这里。接着马上又计上心来。这时,又见卢逊想要进去调解,连忙将卢逊拉回来说:“你别进去,他们二人武功高强,你进去会被他们二人波及的。”卢逊于是问:“那怎么办啊?”伯约回答说:“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