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周都看不到一点的光芒。而在这片黑暗之中,有一个人正在漫无目、无精打采地行走。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展。陆展边走边看向四周,只见一片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到,唯一能看得见的就是自己的身体。陆展寻思:“这里是哪里,我到底是怎么了?我记得……我记得我应该是被那几个家伙给追得不小心掉下了山崖才对啊。”不由得想起之前的事情来:那时自己正在一家酒馆里面喝闷酒,没想到却遇到了自己的仇人。当时自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神志不清,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只好慌不择路的逃走。结果没想到却跑到了一个悬崖边上,正好这时脚下一个踉跄,摔了下去。
陆展回忆了起来,又看向这四周虚无缥缈的黑暗,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陆展听到有人在背后叫着自己的名字。这声音自己可谓是十分的熟悉,回过头来一看,果然是游玲。陆展大喜,连忙向游玲跑去,可无论陆展怎么跑,始终是跑不到游玲的面前。陆展急得伸出了手,想要抓住游玲。然而游玲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渐渐地,游玲消失不见,陆展急得四下大喊,然而四周乌漆麻黑,空荡荡的,除了陆展的呼叫之外,没有任何的声音。
陆展不断地呼唤着游玲,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人,连忙转身去看,却发现这人是展忠。陆展看到展忠,心里想是被什么撞击了一样,眼睛竟湿润了起来。接着,发了疯似的扑上前,竟意外地扑倒了展忠,掐着展忠的脖子,愤怒地说:“是你,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玲妹她……她……”连说了几个“她”字,却说不下去了。陆展想起了更早之前在破屋里的事情,心里清楚地知道游玲并没有喜欢上自己,因此最后那一句话:“她就会和我在一起”始终是哽咽在喉,说不出来。
陆展看向展忠,见展忠竟无一丝一毫的痛苦,反而还阴狠狠地冷笑着,像是看穿了陆展的心思说:“她并不喜欢你,你就放手吧,何必如此执着呢?”陆展一听,顿时怒上心来,使劲掐住展忠的脖子,只是连说了几个“你”字——被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然而,展忠看上去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相反的,反而是陆展觉得自己越来越热,汗流浃背。正在这时,展忠也“嗖”的一下,消失不见了。陆展被吓了一跳,突然间又发现自己本该是跪着扑倒掐着陆展的,可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了起来。陆展越想越惊疑,一眨眼,自己竟然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
陆展虽然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但是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热得无法呼吸。陆展终于忍受不住,倒了下来。陆展热得发汗,不断地喘气,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是要死了吗?唉,这样也挺好的,反正玲妹也不跟我在一起了。”万念俱灰之际,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呼唤自己的名字。紧接着,一道光芒射进了黑暗之中,照亮了四周。此时的火焰早已全然不见,陆展也觉得自己没有先前那么热了。陆展全身被光芒照射,只感觉身体暖暖的,十分舒服,竟不自觉地伸出了手,伸向光芒。正在这时,一只手从光芒中进来拉住了自己的手,和自己十指相扣,陆展顿时被吓了一跳。急忙起身,却不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接着便只听一人“啊”了一声。陆展听得耳熟,看向那人时,发现不是别人,而是宁直。
陆展先是惊讶了一下,接着观察了一下周围,见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陆展才明白过来刚才只是在做梦而已。
话说宁直请老者帮忙治疗陆展。经过了老者几天的治疗,陆展也慢慢地退热了。这期间,宁直也得知了这名老者名叫章斐,祖代世居于此,其膝下只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章斐的老伴死得早,儿子们都出去当兵打仗,女儿也像泼出去的水,嫁了出去,都很少回来。章斐所在的住处离村镇也有点远,平时要走半天路程才能到。章斐平时则以上山采摘草药为生,久而久之,也熟识了一些药性。后来更是有幸遇见了名医华佗,得到了华佗的指点,也学会了一些浅薄医术。宁直听了,不禁有些感慨。
章斐帮陆展搭了一会儿脉后,已经胸有成竹,对宁直说:“些许热病,待我开几副药,让他休息几天就好了。”宁直连连感谢。章斐摆摆手说:“不必如此多礼,这只是我的本分之事罢了。”过了一会儿,章斐又问:“对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看你们的样貌,也不像是兄弟。”宁直回答说:“我和他只是一面之缘,只是出于侠义精神才出手救他的。”章斐听了说:“原来如此。”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陆展的热病已退去的差不多。这天,宁直刚把药煎好,送去给陆展。刚准备喂陆展时,陆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