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从下边出来,叫住了姜维,问:“伯约,出了什么事了吗?”姜维停下了脚步,思考了一会儿,便跳了下来,回答说:“没什么事情,可能是我听错了,我们继续说一下刚才的事情吧。”说完,又和那人走了进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费祎。
展游在一旁,愣是动也不敢动了。因为展游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发出点动静,以姜维的内力,肯定会听得见,到时候自己肯定跑不了,还很有可能会私闯府邸而被他给问罪,所以眼下最好的办法就等,等姜维离开,离得远远的,自己就能走了。
却说姜维和费祎到里边坐定,继续谈论。费祎问:“伯约,我们刚才讲到哪里了?”姜维回答说:“讲到北伐的事情。”费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姜维说:“对,没错,”看向姜维,:“伯约还是主张北伐吗?”姜维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当然,现在曹魏跨带九州,我们只有一个益州,国力差距太大,若是不主动出兵北伐,拉近国力的话,我们迟早会被曹魏给吞灭的,所以北伐是必然的事情,丞相在世的时候也是这样主张的,不是吗?”费祎听了,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虽如此,可如今毕竟已经不是丞相在世时候的那个时期了。”姜维不解地问:“这话从何说起?”费祎长叹了一声,说出了一番话来,姜维听后,也有些沉默不语。不知费祎到底说出了些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