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皓不得已,只好不情愿地谢恩。黄皓心想:“为什么,为什么连陛下也对姜维这个家伙如此看重,姜维他不过只是一个降将而已,真的有这么重要吗?”这时,刘禅又对陈袛说:“还有陈尚书,你这次玩得未免也太过火了点吧。”陈袛心想:“果然还是被陛下知道了。陛下其实并没有别人想得那么愚昧无知。”于是立即向刘禅请罪。刘禅问:“你错在哪了?”陈袛说:“臣不应该在姜维北伐的时候做手脚的。”刘禅听后摆摆手说:“不,这件事情你做的是不错,错就错在你没有预料到这件事情的后果。”陈袛心想:“的确,我原以为姜维看不到汉中军的到来就会撤退的,没想到他却一意孤行,致使北伐失败,大汉元气受伤,这是我的失误——不过陛下说我这件事情没有做错,看来也的确是害怕姜维功高震主,害怕再出现第二个诸葛亮对他进行管束。”刘禅说:“总之,朕的话就说到这了,你们就先退下吧。”二人于是退下。
阳平关上,宁随正望向远方,忽见前边尘土飞扬,似有一支兵马杀来。宁随急忙说与柳隐和卢逊听。卢逊担忧地说:“魏军果然杀来了。”宁随却说:“似乎不是魏军。”柳隐说:“不是魏军,那是何处的兵马?”宁随回答说:“看穿着打扮应该是羌兵。”柳隐愤愤地说:“该死的羌人,想要落井下石吗?”宁随想了想说:“羌人目光短浅,唯利是图,想来是受了邓艾的指使。”柳隐说:“有这个可能,眼下敌众我寡,只能死守阳平关了,然后派人向其他地方求救。”宁随却摇摇手说:“不可,眼下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只有这支羌兵,但却不见魏军的踪迹,这其中必定有诈。”柳隐说:“你的意思是这是魏军的声东击西,佯攻阳平关,实则去取其它地方。”宁随说:“或许吧,也有可能是想等我们与羌兵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他们再出手。总之,在不清楚他们的真实目的之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才好。”卢逊说:“可阳平关只有一千五百多人,守得住吗?”宁随说:“事已至此,守不住也得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