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问道:“夫人怀楼还明时险些小产,后来又是如何保全的呢?”
蛊毒岂会轻易被解?
而陈氏,既能下蛊,又怎会帮她解开?
“我也不知,本觉得会和还明一起呜呼,没成想歇养了些时候,日渐好转起来。”
王氏大咧,就算有何不同,估计也细品不出来。
“对了,今日忘了同那两位说,给老太太祈福之事依旧,求老太太为两位儿子的孝心动容,愿意回魂。”
王氏眼看时辰不早,一阵风似的又刮走了,去知会那两位爷。
……
应天府有秦淮河。
秦淮河最是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之处。
而上京城,有一河名小秦淮,仿的便是应天府的秦淮河畔。
时下正是冬季,小秦淮两侧大红灯笼照亮出一片热闹风景,好似这一处都比别处火热许多。
湖中有船悠悠行过,停在了春榭潮的门前。
春榭潮在小秦淮的中心位置。
如今的春榭潮在上京城,是秦楼楚馆中称的上雅的地儿。
与那些肉欲纵横的烟花柳巷,拉开了层次。
来春榭潮的人,或文或武,从官从商,兜里都得多拽些银子,才敢来此挥霍。
因为春榭潮最便宜的一杯酒,最低级的一名妓,都是别家中等甚至顶好的。
游船上下来一人,披一件苍青色斗篷。
进了春榭潮,直上二楼临湖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