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性子倒是坚韧。
回答她时,肯定的语气与她的外在给了殷问酒一种违和感。
见殷问酒不说话,她还先开了话口,“殷姑娘你与七弟何时成婚呢?”
“我们不成婚,我不想做王妃。”
“啊?那你愿意做他的妻子?”
做王妃和做他的妻子,不是一个意思吗?
殷问酒还没问,宋念慈便解释道:“王妃是一个身份,妻子也是一个身份,有的人看重前者的位置,有的人看重的只是这个人。”
殷问酒反应过来,见宋念慈略带娇羞的模样,惊讶道:“你看重的是人?”
她笑的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殷问酒大为不解,“你为何会喜欢一个名字?”
南宁府与边漠,几乎要横穿整个大周。
两人自然不可能见过面。
“不止是一个名字,他是一个人,我们曾经见过。”
殷问酒更不解了,“你今年多大?”
“十九了。”
“那周禹比你大了六岁,就算你见过他,也还是个孩子吧?”
宋念慈更不好意思的点了头,“十四岁。”
“周禹他知道?”
“不知道,那年他游历至南宁府,或许压根就不记得我了,但他与人论辩治理之道时,我听了全程,很是惊讶他大胆的想法。
那时候年纪小,还没起心思。后来听说他被贬边漠,屡屡传来捷报。
等父母亲说要为我寻亲事时,我才反应过来,我不想嫁人,或者说,我只想嫁他。
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没漏过关于他的所有消息,甚至主动探听。
但我知道自己没办法嫁给他,就算他被贬至边漠,他也是王爷,而我,只是偏远山地的知府小女。”
没人知道宋念慈的小心思,她藏的极深。
眼下,也是头一次与殷问酒讲起。
“殷姑娘,你还未嫁给他七弟,他便叫你弟妹,可见你是他认可的人。”
殷问酒打量着宋念慈,她这副柔弱外表,很容易让人有偏见。
“为了嫁给他,你用了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