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没说?”
老许:“没呀,郝夫人身子骨也不太行了,昨夜惊险救回一口气,眼下也没有清醒的迹象,怕是……哎……”
侍卫送了老许出门。
宋念慈推开房门,郝家老爷斜眼过来,见是她,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又转开了目光。
“郝伯,我们把您从暗道救上来,自然是,都见过了。您没有什么想与我说的吗?”
郝家老爷开口第一句是:“念慈,你们找到萧澈了吗?”
宋念慈摇头,“现在殷姑娘追去,还没有消息回来,我……殷姑娘曾救青儿姐于水火,这次来南宁府,还是为着她的事,您要是知道什么,一定不能瞒啊。”
她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
“郝伯,你昨晚见到萧澈了吗?”
郝老爷叹出一口长气,好像才有力气开口说这些,“见到了。”
“在暗道里,迎面碰上,我问他,这里都是些什么?”
“他很惊慌,只说来不及多解释,说对不起青儿,拉着我便往回走,然后突然敲昏了我,再醒来,我就在这里了。”
宋念慈追问道:“还有呢?青儿姐或为萧澈所害,您心中必然也猜到一二了吧?”
这一问,宋念慈心中没谱,只想一诈。
但郝老爷闭了眼,有浊泪顺着眼尾滑下,“他说对不起青儿,我见他偷偷行了阴婚的两个牌位,确有猜想。
那日殷姑娘半夜来问我萧澈为人,我心中便生出了异样。
殷姑娘是青儿的好友,为何会在青儿死后,来问我萧澈的为人呢?
萧澈他十年如一日的待我们夫妻,哪里不能打听?”
周献站在宋念慈身后,突然开口道:“十年,旁人还算好瞒,你们夫妻二人与他同住十年,难道在此之前,从未怀疑过什么吗?她去问你,你都为萧澈瞒下了?”
郝父看向周献,猜想此人大概便是禹王吧。
正欲开口称呼,周献道:
“殷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娘子,现下她因追查郝月青之死的真相下落不明,所以,郝老,请你一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