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呀!好恶心,快拿走!”
被抓被绑都没失色的小脸,此刻皱成一团,好不嫌弃。
千南惠拿食指抚着那蛊虫,“这么怕?那你还养蛊王?”
殷问酒把身体尽可能的远离她,“养归养,怕归怕,两回事,我养在自个体内我见不着啊!”
千南惠很爱笑, “多见见就习惯啦,你这副身体,对它们来说,简直就是个香饽饽。你看,它多迫不及待要去。”
那虫子果然已经爬到了千南惠的指尖尖上,朝着她的方向,蓄势待发恨不得冲过来。
“救命!有话好商量,别整这个东西。你若是想要我养的蛊王,有什么办法把它弄出来,我都配合你,送你了行吧。”
千南惠把那虫子收了回去,“这么大方呀?说实话,我也不敢把它放进去,要是被你的吃了我损失可大。”
殷问酒问:“我养的这虫子有什么用处你知道吗?”
千南惠疑惑道:“你养的你不知道?”
“不知道,说实话养的很是莫名其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养的。”
殷问酒的样子,不像说谎。
“那你还真是个幸运的小姑娘,你体内这蛊虽不稀罕,但能养成的,少之又少。”
她果然知道,但听这话,是没准备要告诉殷问酒的意思。
“实话与你说,我失忆了,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苗疆人。”
千南惠肯定道:“你不是。”
“这么确定?”
“当然。”
好,彻底排除一条可能。
殷问酒继续道:“既然不是,这蛊王我也不养了,你要就拿走吧。”
“我也想呢,可我拿不走,除非……它自愿离体。”
“要怎么让它自愿?”
“这事不着急,我们来日方长,慢慢试。”
蒙面头头又叫了她一声:“千南惠!”
千南惠转手打了一个响指,陆澄的腿像被人折了一般,猛的跪下一边膝盖。
她幽幽转头,缓慢说道:“我给你脸了?敢如此与我说话!”
那人露出的额头,满是汗水,大概咬紧了牙关,才不至于惨叫出声。
这个苗疆巫女,很厉害!
殷问酒怔怔的看着她,突然觉得身体里的蛊王养着,大有用处,谁也给不得!
她大概松了劲,那头目大口喘着气,像从水里过了一遍出来。
千南惠望向一个方向。
不知道在看什么,眼尾的笑意也彻底没了。
转头又挂回笑眼冲向殷问酒,明明也是笑着的,这次却带着阴狠,
“小丫头,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