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成了。”
郝老咽下最后一口水,手抖着把杯子递回给周献。
“但我还是,相信他。至于姑娘说的疑点,起初,他搬来后住在偏院,平时我们夫妻极少会去,但青儿是常去的。
后来,她不时会提醒我们要注意,别让小澈受伤,当时我们两口子常笑话她,还没嫁人呢,护的这么仔细。
小澈有冻伤,青儿常去拿药,但我们从未见他表现出有何不适,也从未见过伤口,那药却一直得用到天热。
后来青儿失踪,冬日里,我问过他,冻疮没发吗?为何不拿药了呢?
他答,基本不发了,青儿在时备的也多,那冬日雪,夏日药,还存了好多没用完。
而最大的疑点,还是这次他带青儿的骨灰回来后,越来越多的时间,只愿意呆在房间里。
他娘身体急转直下,看的出他急,却还是不常留在前院。每日药煎完,饭做好,就回了房,整个人看着……行尸走肉。
没多久,殷姑娘你来了,你来的这些日子,他像是……又活过来些。”
郝老回忆着萧澈那些日子的差别,在得到周献一句不是活人后,他终于能准确形容那时对萧澈的感受了。
殷问酒蹙眉:“因为我来,而活了些?”
“对,你们不是说他是活死人吗?现在前前后后对应起来,青儿之所以那么担心小澈受伤,大概,他这副身体,受伤之后便难复原。
他的冻伤,或许压根不是冻伤,是身体受伤了,无法复原,所以青儿才让我们格外注意。
他犹如行尸走肉的日子里,那种眼神,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你们形容。
阴冷的,没有人味的,空洞的……犹如,死人……
我偶然见了两眼,多叫他几声,他便像回魂似的,又变成了熟悉的小澈。
那样的小澈,青儿失踪那年,我也因此吓到过……”
这么说来,郝月青,她一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