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为空坟,若是不知道以空坟设了三叉阵法,千南惠压根就没准备出现。
她之前在山洞中同萧澄说过,周昊派他来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说周昊计未远谋,难定大局。
她监视着萧澈,只要萧澈没露出把柄,他还想活,便不会告知我们任何。
哪怕最后就算这里的阵眼破了,有萧澈在,阵就还在,不过转移。”
说到底,若是陆澄不出现,萧澈和周昊,是完全可以伪装成两条线。
周昊若是不急着派萧澄来,他装作无事发生,反而让他们更难猜。
楼知也不明白,问道:“她丢下这阵就走,不是也说明这阵不重要?”
若是重要,怎么会丢。
殷问酒答道:“也许,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
况且,若是转移,左右我都知道了,这片山里,哪怕翻上几年呢。
她没必要一直同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楼知也:“那便是,萧澄带人偷袭取了郝月青的骨灰,又被千南惠带走,萧澄只好对你拼死一杀,才好回去交差。
那千南惠和周昊的关系,看来并不牢靠。
她以自己的目的优先,哪怕这里的阵眼对周昊来说格外重要。”
殷问酒:“对,这山肠里,连蛊虫都没有了,点火。”
火把照亮两侧,都是石壁。
一群人继续往里走着。
周献:“那现下就算破阵,岂不是也无法解郝月青的怨,你会怎样?”
虽止了血,周献的脸色看起来还是不太好。
殷问酒伸出手,掌心还有不少血迹。
她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握住周献垂在身侧的手。
“不知道,把怨放出来,至少能知道她怨谁,到时候再帮她杀之吧。”
周献笑着反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又走了一会,分出两条山道来。
殷问酒拿另一手指掐了掐,指出一条路来。
越往里,越显得阴气沉沉。
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山肠尽头,是条死路。
那里果真摆着一个祭台,上面立一牌位。
楼知也四下环顾一圈,别无它物。
“这就是阵眼?”
殷问酒肯定道:“是。”
楼知也:“你要如何破阵?”
他们继续朝牌位走着,破阵之前,必然要先看看,这阵眼是谁。
能让周献与周禹,自打进这条路来,连呼吸都放轻了。
周献握住她的那只手,在看到牌位时,猛的收紧。
捏的她竟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