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躺着,再乱动血流完了!”
他借着她朝他弯过来的动作,勾着她的腰往下一带,让殷问酒躺平在床榻上。
躺在他圈起的臂弯下。
周献的左手撑在她耳侧,惊觉她这一张小脸,还没他巴掌大。
殷问酒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脸,又移开目光去看他肩上的伤。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这么动作,伤口又得撕开。
“周献……”
周献:“力所能及之事。”
殷问酒的话头被打断,她等着他的后话。
四目相对。
近的他能在她眼里看见自己的脸。
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没开情关?
他明明,也在这双眼睛里看到过在意。
“我和卫清缨,是家中长辈定的,我们二人,都没有那份心,所以一拖再拖没有成婚。”
殷问酒两条秀眉拧巴在一起,点了点头。
这话为什么要这么个姿势说?
天本就热,离的近了,越发觉得燥热。
殷问酒甚至炸出了一层细汗来,觉得耳根子也在发烧。
“你坐好再说,伤口不疼吗?”
“不疼,哪有你戳的疼啊。”
殷问酒辩解:“我什么时候戳你了?”
她看着那血把白纱染红,范围越来越大,心中焦急,伸手去推他。
“坐好!我去拿药来给你换。”
周献单手握住她的手腕,终于发现些不同来。
他笑着问:“脸怎么这么红?”
殷问酒白眼:“热啊!什么天,离我这么近干嘛?”
周献:“是吗?我不觉得热。”
殷问酒:“因为你失血过多,再流下去,又得晕。”
她声音不小,甚至意图从他的包围圈里滑出去。
“别动,再动就不是擒手了。”
殷问酒耳根子烫的也想要起泡似的。
她咬紧了后槽牙,“你在耍流氓?不想死就赶紧滚开!”
她已经准备伸手掏符了。
周献闷声发笑:“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腰。”
他不闹了,翻身坐好。
见殷问酒气哼哼的爬下床,恨不得拿眼神杀了他。
周献气虚懒洋的:“别走啊,我要换药了。”
殷问酒脸色的红晕还没退,全当气的,“你的需就是换药对吧?”
周献摇头:“自然不是,你的谢那么贵重,怎么能用换药相抵呢。”
殷问酒咬着牙拿了纱布草药,再次坐过去。
等解开那伤口,才知道伤的如此深。
就差一点,便对穿了。
她叹了口气,动作更加小心翼翼,“周昊都还没死,你死了怎么办?”
“不会死,一剑穿透也不会致命。”
周献说的轻松,但殷问酒还是难免自责。
若是剑上带毒呢?
他终究是因为她受的伤。
为了方便换药,周献脱出一只衣袖,另一边只斜斜的垮着。
从肩头到劲瘦的腰腹,一块块的,一览无余。
殷问酒刚歇下去的热气,又蔓上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