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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心不在焉,拍了拍宋念慈的肩,“念慈,你是王妃,心不要太软。定不了的,普通咒怨,不至于冤害人命,且让他们闹吧,南宁府只不过是安静太久,宋知府清闲太久,忙一阵子吧。”
她话虽这么说着,还是掏了些符咒出来,“实在过分,再用,就这些。”
让她心不要太软,自己还不是一样。
宋念慈笑着道了谢,眼睁睁见殷问酒绕过他们,往周献的房里去了。
“诶,你的……”
还没说完的话被周禹的手堵住。
“她知道自己是去哪。”
宋念慈瞪圆了眼,拽下周禹的手,神秘兮兮的:“他们两个……”
说着拿自己两个大拇指按了按。
周禹见她这幅模样好笑,揽过她的腰往房里带,“比起关心他们两个,弟妹还给你旁的东西了吗?”
宋念慈立马反应过来,摇着头支支吾吾道:“这才、几日,哪、哪会那么……快。”
周禹:“回程又是赶路,我们得抓紧时间。”
……
殷问酒拖着步子往周献房里去。
门依旧没锁。
轻轻一推,便开了。
她转身关门,习惯自如的不得了。
再一转头,那人就站在自己身后。
殷问酒吓的往后挪了一步,埋怨道:“你走路没声音的!”
南宁府夏热。
周献只穿着白袜踩在地上,确实没有声音。
他的衣衫还是斜斜垮在肩上,穿的很不正经。
“今晚在我这里睡?”
殷问酒点头,“现在的南宁府,很不干净。”
说完见浴桶里的有水,问道:“你准备沐浴吗?”
周献应了一声,“你洗过了?”
听他问起,殷问酒才回神,“没有,你不能沐浴,恰好让给我了。”
“不行,南宁府太热,我粘的慌。”
周献伸手去拦她。
殷问酒蹲身闪过,“你受伤了,不能沐浴,还嫌血流的不够多吗?活血再多流点?”
她站在浴桶边上,已经开始脱鞋袜了。
周献扶额,“水没那么热,那我怎么办?”
殷问酒:“拿温水擦擦就行,你要是单手不方便,我也帮不了你,找楼知也吧。”
“顺便再找空桑拿一套我的衣服来。”
殷问酒说完见人还站着不动的看她,“怎么?你要站在这里?眼睛不要了?”
这是什么土匪恶霸?
周献举手投降,“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