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夺皇位,也不愿站在正道礼承这边?”
好一个正道礼承。
她悠悠然道:“这上京城人人都当周献是一个闲王,侯爵府保持中立。
大概朝堂之上那些拉帮结派之辈会因楼还明的原因自认侯爵府属周献阵营,所以你要让楼家因楼兰,被划入太子党。
就因为一个侯爵府,就占去皇太孙妃之位,你不亏吗?”
周昊:“亏不亏的,还看殷姑娘怎么选择。”
殷问酒又笑了,“你对我误解很大啊,楼兰的命运与死活,我真不在意。”
周昊问:“楼家所有人你都不在乎?比如楼二夫人呢?”
殷问酒只是眼尾飞扬的看着他,“周昊,你是不是没查出来,我是什么人?
那我告诉你,就算今天大周被改朝换代,是与我都毫无干系的人。
别说一个楼家,周献或周禹,都没所谓,这世间,只有我想或我不想。”
周昊眉眼低压,“如此随性?还会为了一个死人千里迢迢去南宁府?而离了他们,姑娘也就一个侍卫罢了,这次若不是……”
一次杀不了,两次杀不了,十次百次呢?
这次有周献和周禹的人,下次呢?
殷问酒自然听的明白周昊的暗示。
她还是无所谓,“我死也死得,当然,我也不求死,谁动我我记他一辈子,死了也要让他不好过罢了。”
越是无所谓的说这些,越是让人不敢忽视。
她擅长卜卦画符,还养蛊王,懂阵法。
不怕敌人暗枪暗箭,就怕敌人明刀明枪玩些他看也看不懂的杀招。
“没有永远的敌人,对姑娘我将永远敞开太子府的大门,还望姑娘多做考虑。”
“另外,婉卿曾托姑娘算过一卦,那孩子,是个女儿,你亲口说的。”
他拥有阴生子,何愁事不成?
她话说的再满,谁知道是不是虚张声势。
殷问酒没回周昊,她看向陆澄,“为你解蛊一事可以考虑,但你得先告诉我,我养的什么蛊?”
陆澄还没开口,外间传来周献吊儿郎当的声音,
“本王来寻自个儿王妃,你敢拦我?”
周昊玩味的看着对面的女子,“我这七弟,很是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