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殷问酒:“当然,前提是屋子里没有旁的男人哦。”
蓝空桑反问:“你屋子里为何能有周献?”
殷问酒:“……”
“我屋子里还有屏风,我在内,他在外。”
蓝空桑了然,“明白了,所以你跟周献是可以没有屏风的关系吗?”
“……”
“不是!”
蓝空桑哪里不懂,她是懒得想,懒得问,懒得说。
……
夜深。
临睡前蓝空桑照例在她床角放符,点了安魂香才退出去。
此次回京,殷问酒自己睡的日子更多,虽说还是常醒,但与之前相比好了不少。
不去王府睡觉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她想等咒怨。
解怨虽难,但解怨后的回报她还是有所期望。
殷问酒迷迷糊糊的想着,晃了晃脚,才想起今日还没来的及买铃绳。
明日得先把这件事办了,不然老祖宗会怪罪吧?
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殷问酒,问酒……”
谁在喊她?
殷问酒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声音,却睁不开眼睛。
身体难受的厉害,像是那年被怨所伤,在云梦泽的床上躺了一个冬天时的难受。
浑身没力,喘息都费劲的很。
她不止一次想,是要死了吗?
“让我回来,带我回来……问酒,殷问酒……”
声音还在响,很陌生,很虚弱。
虚弱的就像是虚弱的她才能发出的声音。
“殷、问、酒!醒过来!”
那声音拼尽全力发了狠,殷问酒猛的睁开眼。
睁眼的瞬间,她明白那声音来自哪里了。
床头是蓝空桑放的一杯热水,一般她半夜被怨气或鬼闹醒时正好变成温水。
殷问酒努力伸手去推那杯水,她整个人像一团瘫软的泥巴糊在床上,难以使劲。
瓷杯终于砸在地上,发出声响。
听见蓝空桑询问的声音后,她彻底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