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带着领军者的威慑。
两人僵持不下,周献伸手去拨开蓝空桑的刀刃,“蓝刀客小心些,别伤害到她。”
蓝空桑握着刀的手僵硬撤开,她问周献:“怎么办?殷问酒要怎么回来?”
“殷问酒?”‘卫清缨’问。
周献:“对,你认识她吗?”
“殷问酒?殷、问酒……”‘卫清缨’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
周献叫她,“清缨?你记得卫府的事吗?记得你在北边遇上陆澄的事吗?”
’卫清缨‘眉头紧锁,好像陷入了无尽的痛苦。
蓝空桑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好几张符咒来,认了一圈,拿出一张贴向’卫清缨‘。
眼下的’卫清缨‘是一位女将军,长枪耍的最好的女将军。
她偏头避开,赤脚下地与蓝空桑打了起来!
蓝空桑不敢用全力,只是躲。
周献看着’卫清缨‘的步伐陷入沉思,他捡起被她掀落在床上的铃铛。
这是,被强占了身体吗?
殷问酒说了,被做阵眼的人无法生怨,这又是什么情况呢?
没人能为他解答。
“周献!想办法。”
这位’卫清缨‘的功夫不差。
但大概殷问酒的身体太弱,她出力少了四五分的力道,而蓝空桑不回手,让她很是不解与恼火。
“庭骁,此人究竟是……”
话未说完,’卫清缨‘猛的软下身子,被蓝空桑接住,“鬼走了?”
人又晕了,还不好说。
再次被放在床上,这次周献没急着给她放铃铛。
“蓝刀客,铃铛在应天府发热,只是温热对吗?”
蓝空桑:“对,热了两次,没烫伤。”
周献:“温热过后,’老祖宗‘指引她回上京城。”
蓝空桑:“对。”
周献:“再次发烫,是破了清缨的阵眼,护城河发烫,也是在谈论卫府,而眼下发烫,清缨醒了……”
蓝空桑急道:“所以呢,怎么办?”
周献看着手中的铃铛,“楼府是第一道咒怨,在此之前这铃铛没响过,无作用,而每解一怨后,殷问酒的身体便会更好,铃铛由温变烫,反应越来越大……”
见周献恨不得从古回忆到今,迟迟不放铃铛,蓝空桑又伸手去探了殷问酒的鼻息。
气还顺着。
“蓝刀客,这祖传的宝物,真是祖传的吗?”
蓝刀客:“什么意思?老掌柜的说是祖传的。”
周献:“祖传的东西,连使用方法都不教?”
蓝空桑自认识殷问酒以来,这铃铛她便一直戴着,那会老掌柜的还在。
老掌柜说过:祖传法器,贴身戴着,不得损毁丢失。
“我怀疑,这’老祖宗‘或许正是清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