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姑娘聪明人,还问这种闲话?”
“不闲,我最喜欢直言直语。”
梁崔日看了一眼她身后两个抱臂而站的门神,又回头看看自己身后,不言而喻。
“你们也寻一草丛蹲着去吧,梁大人信奉眼不见即为净。”
蓝空桑没个所谓的,左右都打不过她。
她转身一跃,人就不见了。
楼知也才犹豫一瞬,就听殷问酒说:“安心,我回去后会坦白从宽的。”
等花丛里就剩他们二人后,殷问酒又问了一遍:“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梁崔日指尖磕着茶桌,反问她:“殷姑娘不高兴我来找?”
“高兴,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他笑了一声,“见识见识姑娘的本事,坊间传闻,我都知晓。”
“我很乐意在你面前表演,但这种行为该算考核?竞选?我若是表现的让你满意,你能收我入钦天监?”
梁崔日惊讶道:“你想进钦天监?为何?”
“当然是为天子效力了。”
“哈哈哈,姑娘不是说了喜欢直言直语吗?”
“当然是为了驻颜秘术了。”
梁崔日收敛神色,“那考核第一问,眼下姑娘对八月二十八这日,如何看?”
“凶兆已成。”
“还有呢?”
“还有我最不明白的,为什么让千南惠去呢?她会把人带回来吗?”
被问变成反问,梁崔日眼底的惊讶之色更深。
她都知道些什么?
“你先别急着惊讶,我这个人很深的,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还有,你是不是探了我的八字?没探出来?”
梁崔日不言语。
她继续说道:“且不说你探不出来我的八字,就算你用旁的方法算我,你也算不出来,是吧?”
殷问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八字,师傅当初拿她发丝算过,也算不出任何。
便归结于,一个一魂一魄的人,是没有命格可算的。
因为她压根就不该能活。
“不用气馁,我也算不出八月二十八,你和那位究竟盘的是什么阵,总之第一步,第二步都是成了。
话说到这里,你看我可有资格入钦天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