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聪明的脑子,也想不明白之中的奥秘。
他问道:“不对啊,假设阵法是为你而设,困清缨怨魂锁你不死,那清缨为何要引你去破阵?她不知道破阵后会有反扑?无力承担这反扑你也活不了,她又要如何借你之手翻卫府的案呢?”
殷问酒看着他,“或许在卫清缨眼中,翻案比我能活着更重要。”
阵破,卫清缨有能力让她明白这其中关系,而她也不会立马就死。
再者,她能说出时间不多的话,或许正因如此。
也或许她甚至知道那人会帮她拦着阵法反扑。
“她不会……”
殷问酒打断周献的话:“她等不及,我不怪她,我本就是一个无魂无魄的躯体,能活,确实依托于她。”
周献伸手想去牵她,殷问酒躲开了。
他下意识的反驳,那一瞬间,她心里谈不上什么滋味。
周献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怀疑合理。”
殷问酒继续道:“阵法破后,我们奇怪周昊为何没有任何反应,千南惠解释过,她在为他拦着。
可细想千南惠与周昊的关系,她有必要为他拦着?
周昊对千南惠最有用的一点便是阴生子,他办砸了二十年。”
如果这阵压根就不是为周昊而拦的话,
“她去宿州杀刘素和,取阴生子,才导致她没办法再拦?
所以才会出现那个画面?
不然我实在想不到刘素和怎么能让她吐血。”
此刻的言论,说依据,好似并没有。
殷问酒与周献捋清心中猜想后,也没有肯定的结论。
“我们假设此事确实如你所料,千南惠,也就是你师傅她设清缨为阵法,是为你,那有一点,就更值得深思了!”
殷问酒:“为什么对吧?
周献:“对,你若只是她在戈壁捡到的一个魂魄全无之人,她为什么?从捡到你的那时起,就要为你付出这么多?
引还明生魄,留清缨怨魂,还不惜远去南宁府设双三叉阵法。
若拦阵法反扑,是因师徒情义。
那最初这些行为呢?只因医者仁心吗?
再者依你所学,引人生魄,留人怨魂,她自身难道不会有所折损吗?”
周献几个问句发出,事态似乎又连接起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有!她不再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