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也说吧。”
楼知也:“人是今早进的城门,周昊的人也守到了,她连隐蔽都没做,还是往常打扮,但并没有抱孩子,独身一人,大摇大摆进的城门。”
这出乎了几人意料。
周献问道:“无人来接?”
“无人,我们追至春榭潮,她进去后便没再出来,我们的人还在外守着。”
离奇!
她像只是出去游玩了一趟罢了!
殷问酒:“周昊的人也守在外头?”
“是。”
“守着红鸢!我们去春榭潮。”
……
转眼几人停在春榭潮门前。
正是午后。
春榭潮大门紧闭着。
看守的一人前来回禀:“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再进去。”
殷问酒问:“周昊没来?”
那人摇头,“没来。”
人在里头,殷问酒此刻居然还有些紧张起来。
她心中肯定,千南惠就是苏越,不过还有好些疑点需要当面对质。
也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她的师傅。
蓝空桑上前两步问她,“敲门?”
以往她们二人来找红鸢,都是蓝空桑拿刀柄敲的梆梆响。
殷问酒摇了摇头,“我来。”
她动作比蓝空桑轻不少,敲了片刻,里头没有丝毫声响传来。
她力度不变,又敲了一盏茶的功夫,手都举酸了,才听闻那小厮熟悉的声音。
“哎哟!真是造孽啊!又是谁啊!”
门吱呀一声打开。
那小厮的白眼差点没翻出来,“我的殷大小姐诶,红鸢不是被您接走了吗?您怎么又来了啊!”
小厮一句话说完眼睛才瞪开些,“哎哟,献王,楼指挥使,您二位怎的也来了,咱们还没开门呢。”
殷问酒:“她人呢?”
小厮摸了摸头,“不是跟您走了吗?没回来呀。”
殷问酒:“我说千南惠。”
“千南……惠?是谁?”
殷问酒笑了一声,道:“不见我吗?信不信我杀了红鸢?”
小厮吓的面色一顿,“殷大善人,殷大小姐,您怎么动不动就要砸门杀人的,这、这小的真不知道谁是千南惠啊!”
“不叫千南惠吗?在这春榭潮,你又叫什么名字呢?苏越?”
里头传来一声熟悉的媚笑。
“丫头,找我吗?”